那些男人或者精英或者文艺,总而言之看起来都是非一般的人,穿衣打扮和任爸爸明显不是一个档次。不过年少的任越并不清楚这些,他只是隐隐约约的能够察觉到来的人应该都挺有钱的。
任越一开始并没有把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他认为这不过是爸爸的朋友,刚好凑一桌吃饭而已。而且爸爸的朋友看起来人也还不错,每次都会偷偷帮他们买单,经常还给任越加菜或者额外买一些好吃的,所以任越觉得还可以。虽然爸爸是个没什么用的男人,但是没想到他的朋友缘意外的不错。
直到有一天——
突如其来的回忆嘎然而止,任越看着依旧一副清冷淡然模样的白景,有些讶异于他在这种时候还保持着几分傲然。白景并没有因为任越大胆的言辞而惊慌,相反他的眼神没有半点变化,他就这么傲冷的看着任越,仿佛在看一个小丑在孤独寂寞的表演。
任越慢条斯理的伸手解开了校服衣领上的一个纽扣,使得原本翻领的校服多了一条深V的沟,隐隐约约的让人看到他精致的锁骨。接着他倾身上前逼视着白景,言语中盛满了恶意,他慢悠悠的说道:“我不讨厌你们这类人,因为你们实在是——太好懂了。”
白景注意到了任越的领口,他的神情猛地一滞。
任越不过凑近了一瞬,很快他就往后撤离了,他注意到白景的眼神随着他的身体在转移着。即便他的脸色还是那么的淡,但他的眼睛却没有从他身上移开。不过大概是任越嘲笑的眼神太过明显了,白景在短暂的失神之后,很快也就恢复惯常冷淡的模样,他冷冷的说道:“无聊。”
任越眉头挑的老高的了,他开始察觉到为什么会有传闻这个校草讨厌同性恋了。他感觉到这位分明是一个天生同,但是白校草本人貌似并不这么认为,他在克制自己。
克制嘛?
这点有意思了,他拭目以待。
既然对方选择了这样的做法,那么任越也就不抄近路了。对他来说想要秒杀一个天生同是很简单,但既然对方不想要走这条路,那么他也没兴趣逼迫——毕竟并不是所有的天生同都是那种样子。于是他又慢条斯理的将解开了的纽扣扣了回去,恢复原来整齐的装扮。任越点了点下巴,说道:“那么我们也就不用继续废话了,既然你打了我的好朋友,那么我来报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白景的语气淡淡的说道:“需要别人替他报仇,那么就证明他不仅仅是个基佬,还是基佬中的胆小鬼。”
任越听着白景这左一个“基佬”右一个“基佬”的,而且每一个都套在了林河身上,这样的不断重复让他原本已经熄灭的邪火再次狂涨。他的眼神彻底冷下来了,他这一次直接踹翻了白景的书桌,然后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只是下一秒,他就像扔垃圾一样将白景扔在了地上。
白景看起来身体并不强壮,但是在被任越抓到的那一瞬他快速的反应过来,于是即便是被扔到了地上,他也能保持站立的姿势。他身姿看起来不慌不忙,衣服上没有一点褶皱,他皱着眉头的看着任越,然后像踩着猫步一样瞬移至任越面前然后捏住他的肩膀将他反压在地上。
任越虽然擅长打架,但是在技巧上面却略孙一筹,在被白景锁住之后,他的攻势就被困住了。不过任越并不着急,他先是佯装被捕而僵住了身体,接着考虑到白景的臂力不足而在其转换呼吸的一刹那跃起,反抓起白景压在他肩膀上的手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