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看,似乎想从里面找出自己的儿子。
大概只有大师兄在认真听宗主说话了吧。
她天真的想着,然后扭头一看,发现白心离在闭目养神。
白恬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心疼起段煊来。
段煊自然不知道自己在阿恬的心里打上了一个“地位低”的标签,自打魏舍人现身,他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这个老好人身上。
“段师兄,”魏舍人皱起了眉头,对段煊还是延续着旧日的老称呼,“我可以给你保证,我对这件事绝不知情。”
他说自己绝不知情,却不为方仙道打包票,显然也清楚自家宗门是什么德性,更何况,要说修真界谁最讨厌北海剑宗,方仙道自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方仙道与北海剑宗交恶,除了剑法之争之外,最关键的就在于剑器修这一分支。
剑器修自认为也是剑修一脉,对此北海剑宗嗤之以鼻,二者之间的过节如过江之鲫,一时半刻还真说不清。
这么一分析下来,要说这件事剑器修没掺和进去,魏舍人自己都不信。
“你不知情,自然有知情的人,”段煊依然很平静,“放在平日,这么多法修门派挨个找过去固然很难,好在这世上还有清谈会,不是吗?”
“人会说谎,道心不会,是真是假,动手便知。”
“以剑心对道心,以真相碰真相。”
“弟子对弟子,长老对长老,宗主对宗主,从罗浮山的北山脚到南山麓,在场所有人,我北海剑宗愿意一个个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