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的少女心来不及炸裂，转头一看，他拿的Bra。
“……”
酒店的日本料理很地道，乔意吃完饭还喝了茶，沈卓还没回。她拉开樟子门到回廊，雪已经停了，碧空如洗。庭院役木雪一层一层褪下来露出青绿，宁静致远。她伸手拔一拔廊上挂的玻璃风铃，叮叮当当响。
乔意趁空开了下工作手机，才开机就有条陌生短信进来：“乔小姐你好，我姓沈，我知道你现在也在日本休假，不知有没有兴趣见个面？”
沈？乔意第一反应就想到宏德的沈先生，他不是也来日本了吗。
紧接着第二条短信进来：“乔小姐，我知道突然联系你很冒昧，关于G.P的事我想当面向乔小姐道个歉，不知道乔小姐给不给机会？”
连G.P的事都知道，看样子真是沈海龟，可她也没必要跟他见面，自找麻烦。
乔意准备关机，第三条短信进来：“乔小姐，我很有诚意邀你来宏德。你留在天坤也不会有发展，还处处遭人忌惮，我真替乔小姐感惋惜。其实天坤除了G.P还有耀天、联创、华富三家大公司的合约快到期，我听说这三家公司都交到Sherry手里了。”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乔意噼里啪啦回过去，这些都是公司机密合同！
“乔小姐来见一面不就知道了吗？”
乔意犹豫了。
“看什么这么出神。”沈卓突然回来，乔意手机都吓掉，落进雪里。
沈卓皱眉，弯下腰替她捡，她紧张死了，“你怎么去这么久，我等得好无聊。”
手机自动锁屏了，沈卓递给好，“排队。”拉她进去，拿了条羊毛毯给她披上，“冻感冒就真的哪也玩不了了。”
乔意将手机塞进包里，迫不及待打开饼干盒，雪白利尻岛加蓝色缎带，两块饼干中夹一层甜甜的白巧克力，入口即溶。
“好好吃！”乔意掰一半递到沈卓嘴边，“真的很好吃。”
沈卓连她的手指一起含住，舌尖勾一勾她指尖，“很香，奶香。”
“流氓！不理你。”
沈卓脱下外套，“我说饼干，我身上都沾了一身奶味。”
“我打电话让酒店送吃的来。”乔意记着他为了给他买饼干还没吃饭。
“办退房的时候吃过了。”
“退房？这里很好啊。”
“明天带你去滑雪，住在雪场酒店方便一点。”
旅行玩到哪里吃到哪里住到哪里都很正常，乔意也没多问。
乔意一直心不在焉，沈卓喊了她两声，她才听见，“什么？”
“要硬的，还是软的？”沈卓举着滑板。
“我……不会，不用给我选，我看着你滑就好。”乔意想着说不会滑雪是不是可以不用上场，再找个借口离开一会会……
“我教你。”沈卓一把拉回乔意思绪。
皑皑白雪一望无垠，游客从高高的坡顶呼啸而下，与同伴欢呼击掌。
沈卓替乔意戴好头盔，“身体重心向下，前倾，脚掌着底踩实，挺胸抬头，跟着我慢慢来。“
真把她当新手了，乔意这会儿还要装入门新手，她小心翼翼跟在沈卓后面，假摔一下是不是可以不用滑了……她腰一扭，屁股着地，“啊！“
“摔哪儿了。“沈卓没急着拉她起来，蹲下来检查她脚踝，”有没有扭到？“
“好痛……“乔意眼睛都红了，是真痛，没掌握好假摔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