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有些头疼地扫了一眼柱子上的手里剑,然后颇为无奈地说道:“我只是坐在上面吃了一顿饭而已,不至于得罪人吧……”
“你没得罪人,可以走,但你怀里的小畜生必须留下。”
一旁的溯行军似乎感受到了气氛的诡异,斗篷下的手已经攥紧刺枪,本就骇人的眼神变得更加凌厉。
这一桌子人可不怎么好对付。
那只咬了今剑的小畜生本能地往金怀里躲去,见它这么不安,金又将它搂得紧了些,随后看向千绘京,明朗的声线中夹杂着一丝再也明显不过的悠闲散漫:“哎,我是真不想在这里惹麻烦啊。”
千绘京起身,与他面对面站着,语气冷硬得让人生寒:“不凑巧,我想。”
千钧一发之际,半藏的身影从门外闪进,他高举着两瓶酒,爽快喊道:“我找到老板藏在屋里的私货啦,千绘京,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快”字刚说了一半,他便觉得氛围有些古怪。
金·富力士正和宇智波千绘京面面相对,双方的气场都比往常要凶悍一些,前者的披风还被忍具钉在柱子上,见状,他走到矮桌边放下酒瓶,问加州清光:“这俩人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干嘛要打架?”
“那位先生的宠物咬了今剑,不过他没想道歉,”清光一边回答,一边牢牢地盯着金,生怕他率先出手攻击千绘京,“主公只是想给今剑要个说法而已。”
这话是对半藏说的,谁知听到后反应最大的却是金,他怔愣两秒,随之扬起了个大大咧咧的笑容,笑声因为太过爽朗而显得有些傻气:“啊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是来跟我抢这只石皮鼠的幻兽猎人呢。”
千绘京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态度依然没什么转变:“你留下道歉,还是它留下等死?”
“是我不对,这个歉必须要道,”金脸上的笑意不改分毫,他朝千绘京伸出手,棕黄色眸子中流转着清澈透亮的光芒,“失礼了,在下是金·富力士,一个流浪者。”
千绘京默默地站在原地,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过了很久,她才握上那只长着薄茧,温暖而有力的手掌:“宇智波千绘京,忍者。”
请多指教。
听着这段通告,千绘京的情绪平静如初,片刻后,她说:“可以了。”
狐之助将录音关闭。
“暗堕付丧神……”鹤丸摩挲着下颚,“已经堕入邪恶了吗?”
据说有一部分付丧神会因为某些特殊的事情而暗堕,但他从未见过。
狐之助:“龟甲贞宗是通过时间转换器逃走的,时政的各位大人已经对转换器的灵力做了量子分析,缩小了追捕范围,除了政府的讨伐军外,还有一百名审神者前往各个异世界寻找龟甲贞宗。”
“原来如此,”千绘京细细思索着,“看来这次出阵只是打着远征旗号的捕猎行动而已。”
初春的天空温润而柔和,衬得山间绿荫愈发清美,风过,拂起层层翠色流波。
当千绘京处理好尸体后,她就接到了时政的远征通知,并且要由审神者亲自带领,她起初还不太明白,现在才懂得了其中深意。
这次远征,她只带了四名付丧神,加州清光,今剑,鹤丸国永,以及时间溯行军。
溯行军正蹲在地上,看着蚂蚁搬食。
“主公,”加州清光走过来,附耳道,“我已经把那段录像交给长谷部了。”
远征前,千绘京又去了一次锻刀室,好在没有出现意外,她顺利地锻出了一把名为压切长谷部的打刀。压切长谷部性格沉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