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檬一副受惊吓过度的样子,慢慢慢慢地往床角挪,最后整个人蜷缩进角落里,仿佛单竺下一秒就要强|奸他似的。
单竺料想到凌檬会有这样的反应,耐心地哄他:“你别躲,你出来。”
凌檬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没有装哦?”
“没有。”
“是真的哦?”
“真的。”
“那……”他大脑运转速度都比平时慢一倍,“你微博上说的那个人是我哦?”
“没错。”
“可是,”凌檬困惑地眨了眨眼睛,“我又不会发光。”
“你不是不会发光,你是瞎,我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你却总以为是直播效果。”
“……难道不是吗?”
“我问你,给你送早餐时直播了吗?”
“没有。”
“陪你跑步时直播了吗?”
“没有。”
“在医院陪床时直播了吗?”
“……也没有。”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在不直播的时间里制造那么多直播效果?”
“因为……你在追我?”
单竺给他一个“你总算想明白了”的赞赏眼神。
“我一直把你当好基友来着,”凌檬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想过那么多。”
“我给你时间想。”
凌檬低头想了想:“要是我拒绝的话,是不是我们之间就友尽了?”
单竺呼吸一顿:“我从来就没想过跟你发展友谊。”
“是不是以后就不相往来了?”
“放心,如果你拒绝,我不会死缠烂打。”单竺故作镇定道。
“那,是不是以后都不能一起开黑,也没有芒团外卖了?”他小心翼翼地望着单竺,眼神中满是试探。
单竺忍不下去了,上前去一只手一边狠狠掐住凌檬的脸蛋。
“你的脑子里除了打游戏和吃,还装了什么东西?”
“疼!疼疼疼疼!”凌檬嘴巴漏风地喊。
单竺掐着掐着,手上的劲松了,脸也渐渐凑近。他的动作很慢,慢到足以让凌檬感知他的企图,且有一千零一个机会逃脱。
然而凌檬像被下了定身咒似的僵硬地留在原处一动不动,在单竺贴上来的一瞬间还紧紧地闭上了眼。
单竺捧住他的脸,忘情地吮吸着对方柔软的嘴唇。不同于刚才那个试探性的吻,这个吻绵长而又有力,几乎将凌檬的呼吸全部封锁。
无法呼吸的凌檬发出“嗯嗯”的抗拒声,却换来对方更强势的入侵,凌檬迷迷糊糊被撬开牙关,舌头被迫与对方纠缠,间或大脑一片空白,间或又走神去想为什么单竺的吻既不是山竹也不是芒果味的。
在把凌檬吻到缺氧之前,单竺终于放开了他。凌檬的脸红得像火烧,几乎可以媲美被九十九个小姐姐簇拥在中央的效果。
“有、有话好好说,别一言不合就动嘴行吗?”
“我发现对付你,动嘴的效果不如动嘴。”
凌檬婉转地表达:“我还是可以讲道理的。”
“我不讲。”
凌檬:“……”
“况且你定情信物都给过了,不能反悔。”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定情信物了?”
单竺从兜里摸出样东西,摊开手心,里面是文化节时凌檬送他的柠檬胸针。
“这五毛钱的东西你怎么还随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