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帮忙, 解羽闲就不再动手了,靠在一旁噗嗤笑出来,跟着打趣, “腰不好啊?啧啧,这事山月知道吗。”
图柏躺在床上,被身体上的病态折磨一遍后还要遭受惨无人道的精神嘲笑,他哼哼唧唧的想, 还是千梵最好了,这时候只要给他亲亲, 他立刻就能好。
刚想罢,好巧不巧,屋门被敲响了, 千梵温雅的声音出现在门外。
图柏原本还有些迷糊的眼立刻清醒过来, 艰难把自己撑了起来,坐在床上,靠着床栏, 丝毫不像刚刚那副快死了的废柴样子。
可知见色起意是多么的厉害。
杜云小声道, “你不是吧, 要不要这样啊, 还能撑住吗?”
图柏有气无力的冲他挥挥手, “一边玩去,别妨碍我。”
杜云对他的鬼迷心窍嗤之以鼻,决定不再带这只流氓兔玩,拉着解羽闲往外走,“你自己解释,我不管了。”说完一把将门打开,“禅师进去吧。”然后头也不回走了。
千梵踏进房间,刚刚还气息奄奄的图哥哥精精神神的在床上摆出了个撩人的姿势,手里捏快帕子来回摇摆,“来玩呀。”
“……”
楼上的屋门重新合上,杜云站在楼下抬眼默默看着,脸色肃穆。
解羽闲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就是不大习惯杜云正经脸,从怀里摸出扇子,老神在在道,“吃猪蹄吗,我请客。”
杜云一愣,立刻欢欢喜喜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了下来。
解羽闲,“……”
感情,这两个变脸是互相传染的。
屋子里,图柏没能耍宝撩闲太久,脸上刚擦去的汗就又重新氲上额角,他的头疼病实在厉害,一旦发作起来,基本无力招架。
他虽心里想“我病了,要千梵亲亲才好”,但骨子里的爷们精神作祟,是不可能让他在心爱的人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于是冲千梵伸出手,在后者迎上来时,猛地一拽,将人拉上了床,随即把脑袋压在千梵胸口不准他起来。
“嘘,让我靠一下,过两天我就要走了。”图柏将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借姿势挡住了自己苍白的脸色,“杜云那个混账,竟然从天牢里出来了,那么能吃,真应该关他几天。”
说的好像跟前几天因为杜云被抓急的吐血的人不是他一样。
千梵舒展身体,仰头看着床帐,伸手虚虚搭在怀里青年人的肩头,没一会儿,就下意识抚摸起他劲瘦的背脊,心猿意马道,“杜大人向陛下奏请回洛安候审听旨。”
长毛的图大爷被摸的很舒服,险些就要化出原型翻过身子给他摸肚皮了,“你真的不能跟我一起回去吗?”
千梵的手一顿,低头去寻图柏的眼睛,图大爷打定主意不让他看自己,把脑袋往他怀里更深处蹭了蹭,千梵无奈,只好继续摸他的脑袋,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犹豫道,“若贫僧并非施主想的那种人,怎么办?”
他长年浸在袅袅佛香中,身上也沾了那股令人安神的香味,图柏虽是妖,嗅着也很舒服,想必是佛家慈悲,普渡万物,“你觉得我把你想成什么样的?”
千梵不知道该怎么说。
图柏闭着眼,感受着清冽的香味萦绕在他鼻尖,尖锐的疼痛重新蛰伏进了骨髓深处,不再出来作怪,他按了按埋在心房的丹元,想到自己能幻化成人与他相遇,是一件多么庆幸的事。
在嘴里咂啧一下,图柏摸索到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