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啊。
这句话刚出现在自己脑海,图柏就感觉到一阵由内到外的放松舒服从每一根茸毛里氲了出来,甚至都飘飘欲仙起来,显然昨夜的事除了和想象中的姿势有些天差地别之外,其余的一如他垂涎的一模一样。
图柏想通这一点,心里就不再纠结了,撅起棉花球似的尾巴扫了扫千梵的下巴,“你可真厉害,藏得真深,让图爷自己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送到你嘴边。出息了啊,禅师大人。”
千梵听出他话里的揶揄,红着脸摸了摸兔子脑袋。
终究是被折腾了一整夜,图大爷也算是初次,清醒了没一会儿就又困倦起来,千梵陪他躺到午后,该用午膳时,听到从铜水峰回来的人匆忙来报,“杜大人在山上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