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还是有点用的。”林曦尝试着在脑海里拍一拍小仓鼠的头,未果,结果小仓鼠自己变出了一只细腻修长的美手,在TA自己的头顶温柔地揉了又揉。
林曦假装没看到这只手比自己的手美丽很多,严肃地点着头:“新策略:用家庭的温暖打动问题少女。”
“这么快就新策略了?”小仓鼠有一点点小吃惊,这吃惊的表情还有一点点逼真,可见系统有所升级,“之前的呢?思想教育?姐妹情谊?李莫愁下山买了书,我扫描了书名,找到了内容,是儒家经典大全集。她突然买了这种书,还说要教育小龙女,说明我们的洗脑教育不起作用,你要再接再厉啊。”
“谁说不起作用?她肯去买书,就是已经在主动思考了,主动思考不就是起作用吗?”林曦脸上有点红,抱着手臂强词夺理,“我当然没有忘记之前的策略,但是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嘛…靠,全真教的人怎么又来了?”
古墓门口围了一堆人,按年龄来看,全真七子至少到了四个。他们的徒弟至少有十几个,还扶着许多病号——原来林曦一边爬山一边闲聊,一两个小时已经过去,天都微微地黑了下来,全真教的人也已迅速地找到了罪魁祸首,气势汹汹地上门声讨来了——这些人零零散散地围在周遭,让出中间一大片空地。空地中有两个上下翻飞的人影,以林曦有限的眼力来看,其中一个隐约像是古墓掌门——可是掌门不是应该在疗伤么?
林曦僵硬地把头向边上一扭,发现李莫愁带着小龙女在古墓门口站着,小龙女还是镇镇定定、天真无邪的表情,李莫愁却是抿了嘴,面色苍白,两手垂在身边,手掌捏得紧紧地。
林曦的疲劳不翼而飞,小跑着挤过人群,绕到比斗的空地边,刚叫了一声:“掌门!”便见场中两个人影骤然分开,掌门岿然不动,对面一个老道士倒着飞出去好几米远,又退了几步才站稳,站稳之后,略调整了一下呼吸,才向掌门稽首:“是贫道技不如人。”
人群中一片哗然,有人想要说什么,被几个老道士喝住,便都闭嘴了。掌门不动声色地看了林曦一眼,对她点点头,林曦福至心灵,忽然就闭上了嘴,一语不发。掌门又回了头,向李莫愁道:“莫愁,来和这位邹师弟道歉。”
李莫愁的拳头捏得更紧了,却听话地走过来,对那病恹恹的邹师弟一礼。
那被击退的老道士亦道:“此事就此揭过,全真门下,不得再向古墓弟子寻仇——志敬、志杰,你们听见了么?”
那被打伤的邹志杰闷闷地哼了一声,林曦所见的赵师兄也应了一句,连周围的那些弟子都稀稀拉拉地应了声,没精打采。
那老道士又看掌门,掌门淡淡道:“天已不早,此间事既已了,恕古墓上下,不能奉陪。”
又看林曦一眼,林曦赶紧小跑着凑到她身边,与李莫愁和小龙女一道,左右夹着她入了古墓,一进墓门,掌门便吐出一口鲜血,慌得李莫愁与林曦都扶住她,却有默契似的,谁也没发出声音。
四人沉默地走了一阵,直到了寒玉床边,李莫愁便要扶她上去,掌门摇摇头道:“我命已不久。”
一句话便说得李莫愁红了眼,猛地跪下去,垂着头,低声道:“求师父责罚。”
掌门将手伸出去,抚在李莫愁的头顶:“你还是不肯发誓么?”
李莫愁一怔,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中发出剧烈的呼吸之声,却不见眼泪掉下来,好一会,她的颤抖平息了,抬起头望着掌门,两只眼睛已然血红:“我在这时候想骗师父,再容易不过,可我不愿瞒骗师父。我不愿一辈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