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音响放歌,当背景音乐。
放的歌不是别的,是刀郎的那首“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得更晚一些。”
听着这歌揍人,就连出拳都非常抒情。
老罗一直都是一个非常有创意的人。
“爵哥,你走以后,我又把刘顺给揍了一顿。”老罗揽着路爵的肩膀进了酒吧,往里面看了一眼说,“江恒还没到?”
“他说等会儿。”路爵用打火机单手打了下火说,“刘顺没再闹事儿吧。”
“没有,他哪敢再闹事儿。”老罗说,“不把我胖虎放在眼里,老子捶爆他。”
“大哥,您这什么路子,这么野。”路爵低头一乐,真有意思。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啊。”老罗说。
没过多久江恒也来了,一屋子人都坐满了,非常热闹。
路天待在前台帮路爵擦杯子,兴趣盎然的抬起眼睛看人唱歌。
老罗上赶着要上台表演,那破锣嗓子一开口就破音,唱了首刀郎的《那一夜》,路爵在底下听得乐不可支。
老罗过这么多年一点儿长进也没有,还是那个动不动就“我伤害了你”的烈性男子。
唱完路爵觉得自己确实被他伤害了,不仅耳膜被震得生疼,而且那个昂贵的麦克风还差点被他给摔坏了。
江恒一直在低头看手机,一会儿打个电话,一会儿发个短信,看起来有点心神不宁。
路爵叫了他一声他也没听见,他皱着眉回了条短信,抄兜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
“你不戒烟呢吗。”路爵犯贱的问。
江恒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路爵觉得他看自己这眼神能把自己给吃了,于是立马抬了抬手说:“当我没说这话。”
江恒吸了一口就把烟头给摁下了,皱着眉叹了口气说:“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