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阿母以后别再提这事了,我自有主张。阿母,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樊伉说完抬脚就往外走。
他就说无名兄这几日怎么有些阴阳怪气的,原来是因为这事!
肯定是他阿母给他挑小娘成亲的事让无名兄知道了!
“等等”吕媭指着屋子里的两口箱子,“那是鲁元送给你的礼物,你找人带回去吧!”
樊伉哪里看得上这些东西,随口道:“礼物阿母自己收着吧,我不缺这些。那铜镜阿母也少碰,改天我给你弄个更漂亮的镜子给你。”
方才他看那铜镜的时候,表面镀了一层银色的膜,他估摸着镀银的可能信不大,更有可能是水银。
那玩意有毒,还是少碰为妙。
方才他也碰了,回去后得勤洗手,还掐两片梦叶草泡水喝。
想到梦叶草汁苦得人胆汁都吐出来的味儿,樊伉觉得这几天自己都不可能会有食欲了。
再想到带着大黑出去打猎的无名兄,樊伉只觉得嘴巴里现在就已经开始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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