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一瞧,还以为他们在和它玩游戏,追在樊伉后边又扑又挠的,整个院子顿时鸡飞狗跳。
无名的武力值可不是乘光和樊伉这两个战五渣可比的,三两下就追得阿秃无路无逃。
阿秃左躲右闪,见势不妙,一头扎进门口进来的人怀里。
“呀!这是个什么玩意?好丑啊”一个陌生的公鸭嗓叫道。
樊伉一手捂脸,心想这个二楞子要倒霉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得“嗷呜”一声,公鸭嗓捧着手疼得哭爹叫娘。
吕媭顿时脸都黑了,吩咐道:“还不快去把阿秃捉住!
在仆从的围追堵截下,无名兄终于将阿秃捉住,樊伉捏着它的下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药灌下去,累出一身汗。
公鸭嗓揉着手腕,一脸好奇地看着被樊伉抱在怀里的没毛丑鸡,诧异道:“这什么东西?长得可真丑!”
公鸭嗓身侧一个年纪稍长的青年瞪了他一眼,道:“阿禄,休得无礼。”
樊伉怀里的阿秃扑楞着爪子还要去挠他,樊伉连忙按住它,说:“它叫阿秃,你别说说它丑,不然它发脾气要咬你的。”
公鸭嗓目瞪口呆:“它竟然听得懂人话?!”
樊伉满头黑线:“它听不懂,但是能感受到你语气中的嘲笑之意。”
这也是后来他研究驯养手则才知道的。
公鸭嗓一脸大开眼界的表情:“这么聪明?”
樊伉拍了拍阿秃的脑袋,让乘光把阿秃抱下去了。
他担心这个愣头青再说下去,阿秃真会发脾气咬死他!
公鸭嗓一直目送阿秃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这才把目光转向樊伉,道:“这位就是伉表弟吧,听阿翁和世父提起过你的事,我早就想见见你了。”
樊伉一脸发懵的表情,心想这又是谁啊?他的表兄表姊真的好多,他都不认识!
吕媭多了解自己的儿子啊,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樊伉肯定不记得了。
“伉儿,快过来见过你产表兄和禄表兄。”
产表兄?禄表兄?
谁啊?
樊伉满头雾水。
他真不知道啊!
吕媭简直对他无语了,提醒他道:“阿产是你大舅家的次子,阿禄是你二舅家的。小时候你们还一起玩过。”
哦,原来是吕泽和吕释之家的!
樊伉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产表兄和禄表兄,许久不见,甚是想念!不知两位舅父可好?”樊伉穿过来之后倒是见过吕泽,但吕释之一直未曾谋面,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
吕产和吕禄二人当中,明显年纪小的吕禄性子更活泼一些,闻言开口道:“阿翁这些年一直留在洛阳,打算下个月进京。我闲不住就约了阿产先过来。”
说完他还拿胳膊撞了撞樊伉,对着他眨了眨眼,小声道:“听说伉表弟这里好玩的东西特别多,我可好奇死了。”
樊伉满头黑线,心想这位禄表兄真的好活泼啊!
相比之下吕产就显得矜持许多:“阿翁身体如今已无大碍,多谢伉表弟关心。”
樊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吕泽没把自己中毒的真相告诉他。
这样也好,省得少年人城府太浅,太过喜怒形于色,要是因此让他们对皇家产生了隔阂就不好了。
毕竟如今长乐宫椒房殿中住的还是吕雉,大汉太子依然还是刘盈。
吕媭陪着两位外甥,问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