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丑萌丑萌的。”
“萌?”无名不太理解这个意思。
樊伉解释说:“就是可爱,看着内心欢喜的意思。”
“哦。”无名懂了,“阿秃丑萌丑萌的,郎君就是乖萌乖萌的吧。”
樊伉:“……”
虽然这话听着有点怪,但好像就是这个意思。
给阿秃刷完牙,天色已经不早了,乘光送了晚食过来。
樊伉想起白天的事,问道:“那个受伤的农户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乘光道:“阿沅姊姊已经把伤口缝合好了,现在人还在昏迷中。”
樊伉点了点头,又问:“他家里有人过来照顾吗?”
“有的,傍晚时分,那家的小姑子送衣物过来,阿沅姊姊叫人另收拾了房间,让她们住下了。”
樊伉顿了一下:“只有一个小姑子?”
乘光不解,点头道:“嗯,那家的成年男丁就只剩一个,家中最大的孩子就是那个小姑子了。”
“哦。”樊伉点头,说,“叫两个手脚麻利的妇人过去照顾他们,也叫卫士们多注意点,别随便让人进去打扰人养伤,尤其是书院里的那些学子们,看好了别让他们四处乱窜。”
书院里的学子虽然大多数都是些流民,但不是还有吕禄这几个纨绔么?
一群年轻力盛的热血少年再加一个孤苦无助的小姑娘,万一闹出点瓜田李下的嫌疑就不好了。
他建这个书院的初衷是想教书育人,可别还没建起来就闹出什么丑闻。
乘光应声下去了。
明天还是让先生们多留些课堂作业,别让他们四处乱窜惹是生非好了。
用过晚食,两人在院子里耍了一会儿拳,洗洗就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