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城管大队吹哨喊停怒骂不已,得到华夏地域规则“建国以后不准飞檐走壁”的警告一个,以及“公然踩踏建筑物罚款五百块”的处罚一枚。
宇智波斑:……
战场魔神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但是正是如此,才激发了他久违的好胜心。
连千手柱间那傻叉都能在这片“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土地上活下来,他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他比千手柱间差劲吗?
绝不可能!
不就是找一个千手柱间吗?他找千手柱间,只要知道大致方向在哪,就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他!
可惜的是,宇智波斑万万没想到,华夏是一个地大物博的国家,就算知道千手柱间在大东北种高粱,但从魔都横跨到大东北,他要穿过各个城镇与省市,跨越千山万水。
且华夏地形极其复杂,人口稠密地方乡音不同,问路都是个难事。
故而半个月过去了,可怜的宇智波斑还没有绕出江苏这块地,而等他想起还可以坐飞机的时候,已然又过去了一星期==
宇智波斑人模狗样地坐上飞机,可等找到千手柱间的时候,他已经成了风尘仆仆的乡村杀马特。
那么问题来了,他为何非要费尽手段找到千手柱间这个傻叉?纯粹跟自己过不去吧?
千手柱间小日子过得很滋润,听说种地技术太好,十年之内已经成立了自己的粮食公司,成为一方白手起家的种植大佬。
约莫是中文学得不太好,千手柱间初来乍到时将“柱间”念成了“朱健”,于是他就被当成了日籍华裔寻根子弟,连户口登记都是“朱健”。
十年前,“朱健”只是个种地的农民;十年后,“朱健”成了粮产大亨。
沧海桑田变换,千手柱间已经习惯了新的身份,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自己的挚友——宇智波斑。
他感动极了:“斑——”
宇智波斑难得动容,当往昔恩怨沉淀,再见挚友心头虽有点子郁气,可终归是欣慰居多:“柱间。”
“斑!”千手柱间抱住宇智波斑,热泪盈眶,“你搞啥子哟!咋整的?成了这鸟样?脏不拉几的,饭吃过伐?”
千手柱间在华夏呆了太久,接触各个地方的农民也多,因此学会了不少掺杂着方言的普通话。
久而久之,情绪激动之下,他难免带出些奇怪的词汇。
宇智波斑:……
果然还是打一顿找找手感吧==
……
赤司征十郎从未想过有一天,老天爷会给他送来一个天大的惊喜;也从未料到生命中失去的珍贵之物,还有复返的瞬间。
他永远记得这一天,当他与父亲一道安静地用餐,品味鹅肝的美味与红酒的甘甜,难得享受一段父子平和相处的时光,不料室内的天花板上头骤然撕裂了一道豁口!
那豁口漆黑如墨,犹如巨兽的大嘴。一双大掌将之撑开,撕裂,引起管家的惊慌与女佣的尖叫。
紧接着,一名长发如雪的高大男子纵身跃下,大掌虚虚张开,一把握住了从左侧射来的子弹。
这种非人类的速度和钢筋铁骨的皮囊,让赤司一家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赤司征臣将儿子挡在身后,冷声道:“你是谁?”
“萨菲罗斯。”男人轻轻开口,晃了晃手中的弹药,随后轻巧地解下腰侧的长刀,“哐当”一下扔在地上,表示自己的无害。
“我没有恶意。”萨菲罗斯的眼神温和,看向赤司父子的情绪还夹带着善意,“我只是……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