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听到耳边的撕裂声越来越大,他不敢动,慌张的拼命摇着头。眼睛都使抽搐了,也没将自己心中的意思传递出去,反而让今剑更加的努力。
而后,被被终于被撕裂了,今剑抓着一小块布料,茫然的看着‘扑通’一声掉进水里,丧着张脸,任由自己沉进水里的山姥切。
他扭过头,看向石切丸。
因为眼瞎撞到了墙上的石切丸脑袋上起了大包,他正摸着墙壁,一步一步谨慎的向前挪动着步伐。
今剑:“……”
而正在喝酒的三把刀,除了不动行光这把短刀,次郎跟日本号都把酒灌进了鼻腔里,引起一阵又一阵的巨咳。
“哦呀哦呀,这咳嗽声还真是大呢,到底发生了什么?看不见丸。”
膝丸:“……”
膝丸忍无可忍,捧住了兄长的脑袋将扭到了自己这边来,“阿尼甲,我在这边。”
“哈哈哈哈哈调皮丸你又在开玩笑了,你明明就在这里啊,我都摸在你。”髭切拍开了膝丸的手,摸了摸自己身边的柱子,“这才是弟弟丸。”
膝丸看着髭切笑呵呵的摸着木柱子的样子,忍无可忍,“阿尼甲,那是柱子!不是我!我才是膝丸啊!阿尼甲你记住了吗?”
“别再开玩笑了,柱子丸,难道弟弟跟柱子我分不清吗?”
你就是分不清啊!
这句话膝丸不敢跟髭切说,只好委屈的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着。
“不过说起来为什么天突然黑了呢?我什么都看不见呢,还真是苦恼呢哈哈哈哈。”
片刻过后,自己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的付丧神们,终于齐聚在了点燃了蜡烛的室内。
长谷部心情复杂的看着自己面前狼狈不堪的刀们,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身上粘满了土的鹤丸蔫哒哒的,“别提了,难过。”
他刚刚为了恶作剧三日月,本来十拿九稳的,结果天突然黑了下来。没想到他自己却掉进了自己挖的坑里面,还是三日月把他拉上来的。
“……那你们呢。”长谷部看向一脸失魂落魄,裹着半块被被,浑身湿嗒嗒往下滴着水的山姥切跟头上肿了七八个包的石切丸。
“一言难尽……”石切丸摸着自己额头上的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被天黑坑了一把的刀们心有戚戚的对视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