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行院的行径,那就回去吧,你来错地方了,我们这里可是好人家!”
罗玉娘闻言气得浑身颤抖,她是来给迎春找不痛快,谁知迎春忽发神勇,嘴巧舌辩,反头把她给骂了,还毫不客气的揭了她的短。
打人不打了脸,骂人不揭短。
罗玉娘岂肯干休!顿时使出浑身狐媚,一个酥软的身子贴在孙绍祖身上,婉转搓揉,嘴里嘤嘤饮泣:“大爷,您都听见了,奶奶这样作践奴家,您可得为奴家做主,奴家可是干净的身子。”
司棋闻言一嗤:“作践?难道是咱们奶奶把你买到八大胡同去了?真是好笑!”
谁知罗玉娘根本不是为了跟人对嘴,她是为了勾引孙绍祖,要在这里上演春宫图。
话说罗玉娘却是个秦楼楚馆中的楚乔,这把握人心,勾搭那人,真是行家里手。
孙绍祖顿时神魂颠倒,搂着罗玉娘啧啧啧啧,又亲又摸,罗玉娘那身子化成水一般瘫在孙少祖怀里。
孙绍祖可不是有脸的,他本来就是畜生,搂着罗珠娘到了迎春床榻对面的罗汉床,准备办事儿。一个往上摸,一个往下拱。
罗玉娘嘤嘤,嘤嘤,活脱脱一个□□猫。
孙绍祖呼哧呼哧喘粗气儿去,恰似一头饿红眼睛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