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秉璋说:“你太忙了,也没办法。”
登登绕着两人跑了会儿,突然冲过来抱住宫予生的腿,宫予生把他抱起来,替他擦去脸上的汗珠。
他跑得小脸红通通的,这会儿赖在宫予生身上撒娇:“爸爸”
宫予生亲亲他的小脸:“想爸爸吗?”
登登说:“想!”
宫予生说:“爸爸也想你和哥哥。”
登登看向萧秉璋,又张开手要让萧秉璋抱,这是他最近最爱做的游戏,从宫予生的怀里蹦到萧秉璋的怀里,然后再蹦回去,来往反复,乐此不彼。
两人带着登登去吃了饭,又陪着他去逛了游乐园,回家的车上,登登打了个哈欠,过了会儿,便在宫予生怀里睡着了。
宫予生低头,又亲了亲登登。
萧秉璋侧头看着父子俩的轮廓,突然觉得血缘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宫予生的眉形,鼻子,嘴唇,甚至连笑起来的样子,都毫无保留的复制到了这个小人儿的身上。
“登登长得可真像你。”
宫予生说:“刚刚你大概没听到那个店员说登登像你。”
萧秉璋说:“哪里像啦?”
宫予生说:“性格像,跑啊跳啊,又活泼又热情,每天都是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
萧秉璋说:“哦?那你还真是看错人了。”
宫予生笑道:“你是说没你那么嚣张?那当然,不能都像妈妈,随我稳重一点也好。”
萧秉璋说:“登登又不是我生的。”
宫予生说:“登登没有妈妈,我是指法律意义上的妈妈。”
萧秉璋本来心里还有些小得意,听到宫予生这句话,心里那点小得意顿时烟消云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宫予生说:“严格来说,他应该算是我的私生子,医学上他的母亲并不是我的前妻,而是一位代孕妈妈。”
萧秉璋突然安静了。
这几天他一头栽进恋爱里,每天脑海里都想着宫予生和登登,浑然没有察觉到挡在他面前的,除了自己家人的反对,还有这么多外人看来有些不堪的字眼。
私生子,前妻,代孕……
放在从前,萧秉璋大概又会给自己洗脑,这些都不重要,有了爱情所有困难都不重要,可是他已经二十岁了,经历过一次失败的感情,终于知道了,对这些现实问题的把握,一定程度上也决定着这段感情的结果。
他想了会儿,对宫予生说:“你说吧,我知道你是有事情想告诉我。”
宫予生说:“我还以为你会说不想听。”
萧秉璋认真地说:“我也想了解你啊。”
宫予生说:”你想了解我什么?”
萧秉璋说:“除了你的前任,其余都可以。”
他还是抑制不了吃醋,为了让自己心平气和的听宫予生说话,他决定选择性来听。
宫予生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想和萧秉璋谈的也不是感情经历:“你应该见过我的母亲,你觉得她性格如何?”
萧秉璋说:“老实说,不怎么好,她对登登很不好。”
宫予生说:”她对登登不好是有原因的,其中很大原因是因为我她觉得是因为登登,导致了我和她关系的紧张,所以一直对登登不怎么好。“
萧秉璋说:“你以前也不怎么好,你竟然没发现登登过得不好?”
宫予生的声音里透着悔意:“是,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