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不等对方回话,老二摩擦器就扣动了芝加哥打字机的扳机,子弹将门框打的木屑飞溅。
“出来啊,我们聊聊!”老二摩擦器继续叫道,然后对蒋震做了一个你先撤退的手势。
蒋震干脆的收起枪:“加蓬见,我去赶飞机了。”
从电梯处下到一楼时,外面已经响起了兔子邦尼和黄疸的枪声,蒋震在无人的角落扯掉脸上的面罩和身上的白色大褂,露出一身西装。
小丑则坐在一楼某个饮水机和咖啡机旁边的休闲座位前,脚下是两个手提包。
蒋震走过去拎起两个手提包,对端着水杯喝水的小丑说道:“四楼有个家伙正和老二摩擦器玩过家家,目的还不清楚。”
“知道了,我会去看看。”小丑对蒋震说道:“利伯维尔见。”
“利伯维尔见。”蒋震拎着两个手提箱从大门口旁边的侧门走了出去,贴着墙壁走远,很快就混入慌乱的人群中。
他扭头看的最后一眼,是兔子邦尼和黄疸两个人戴着防护面罩穿着白色大褂,手里却没有拿着听诊器和医药箱,而是各自抱着一把芝加哥打字机,对着远处一辆已经被打烂前脸的警车开火,弹壳飞扬。
“一定要这么张扬吗?城管先生?你知道其实我们希望你们这些人能更低调的存在,对吧?”土拨鼠扮演的计程车司机恰到好处的停在了蒋震旁边的街道上,等蒋震拉开门坐上车之后,土拨鼠一边踩着油门驶离这里,嘴里一边问道。
蒋震把头靠在后座的椅背上,对土拨鼠露出个笑容:“别担心,之后我们就会低调了,但是这是个发令枪,我必须告诉一些人,我们还活着,并且准备干点儿什么,而不是自暴自弃。”
土拨鼠戴着一顶休闲棒球帽,开着车将蒋震送到了机场,蒋震拎着两个外表看起来极其普通的手提箱下车,打电话给那位医疗队的约翰,约翰从机场大厅里走出来,看到蒋震赶来,露出个笑脸:“有维克多和邦尼的消息了吗?”
“没有,电话也打不通,呃,这是一些实验性药物和培养基,是我给玛尔伯格教授打电话时,她让我帮忙带的,说是让你帮忙带过去给她就可以,我说我帮她带过去,她却说我可办不到,嘿,我可是从战场上活下来的战士,她是不是有些歧视我?。”
“给我吧,埃默尔,说起药物问题,当然是我更拿手,不过玛尔伯格教授没通知过我,是什么药物?”约翰接过两个手提箱晃了晃,对蒋震问道。
蒋震朝他摊开双手:“我不知道,上面有密码,是医院的那个副院长交给我的,说里面是一些什么关于菌株阳性反应的培养基?管他呢,我才没兴趣。”
“如果是培养基,那就不能打开了,的确要我才能带它们登机,不然其他药物都需要当着机场安检员打开检验之后,才能通过,但是培养基如果打开,之后的检测指数就不正常了。”约翰拎着两个手提箱与蒋震一起进了机场候机大厅。
在某个角落,蒋震把腰间的手枪悄然的送入了某个垃圾箱。
凭借约翰无国界医生组织医疗队成员的身份,并且经过信息反馈之后,机场安检让两个人成功的通过。
直到进入飞机机舱,迎着空姐甜美的笑容,蒋震与约翰两个人各自拎着一个手提箱,对空姐回应了一个真挚的微笑。
“欢迎乘坐南非航空公司的本次航班,祝您旅途愉快。”
蒋震把手提箱放好,与约翰并肩坐下,等机舱所有乘客都坐好,空姐指引大家系好安全带,讲解完乘坐指南,允许自由活动之后,蒋震侧过脸对打开机载电视准备用电影打发旅途的约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