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喳鸟用手肘狠狠的撞了一下老二摩擦器的腹部:“你知道人生最糟糕的经历是什么吗?就是晚上和一群男人一起打飞机,最后回家时却又坐在了一个同性恋的大腿上!”
一群人随之哄笑起来。
蒋震扭回头对后面挤成一团的队员们说道:“其实,我们现在并不回家,而是准备去西班牙。”
“开着这辆车?飞跃直布罗陀?”闪电以为蒋震是开玩笑。
蒋震摇摇头:“红男爵驾驶的那架湾流550正停在六十公里外的耶蒂尔机场,那是个小机场,只有一条跑道,平时只停靠些货用飞机,赌徒一个星期前就已经和那个机场签了合同,今晚,那里只有我们那一架飞机。”
“真的要飞去西班牙?去那干什么?”莱莱虫把兔子邦尼稍稍朝旁边挤了挤,用手摸着左脸一处有些红紫的淤痕,那是被一个特工偷袭打到的,不过那个特工被他用军刀几乎是与中拳同时,划断了对方的颈动脉,此时他一边感受着针扎般的疼痛一边奇怪的问道:“就算你觉得劫持了总统,我们该跑路,也可以随便找个非洲国家藏起来,比起西班牙,安全系数要高的多,那里严格来说,已经不算是非洲了。”
在闪电,喳喳鸟,莱莱虫这三个前知更鸟小队的队员来说,干些劫持非洲小国总统的活儿其实并不算太吓人,毕竟非洲小国的总统含金量还是很低的,而且这里是非洲,就算是杀了总统,自己这些人随便找个热带雨林或者热带草原一钻,用现有武器占领两三个小部落或者村落,就能活的很舒服,犯不着蒋震说的这样,大张旗鼓的要逃离非洲。
“我们不是去跑路,而是从耶蒂尔机场耗时四个半小时飞往早已经申请好的航线目标地,西班牙的塞维利亚,在塞维利亚机场降落后大概是凌晨一点钟,四点四十分我们要抵达马德里,进入马德里北区的一处高档公寓,绑架赤道几内亚流亡政府首领赛维罗莫托,从灰石国际的三支小队被袭击算起,到今晚,我请求富翁从丧钟基金会调出了多一半的资金,提供给赌徒,让他来负责所有情报和后勤支持,成败,就在今晚。”蒋震低头点了一支香烟,淡淡的说道。
这是他第一次说出整件事。
虽然车上的大多数人,仍然不清楚蒋震带领他们劫持奥比昂和绑架赛维罗莫托的目的。
“那德国人呢?当初你不是说,你带着我们投靠了德国联邦情报局?你不是依靠德国的情报机构来获取消息和渠道?”莱莱虫从黄疸身边稍稍朝前探出头,对蒋震问道。
显然,蒋震刚才那段话的冲击对他们有些大。
本来山丘,火焰乌贼这些审判和知更鸟小队的幸存者,一直以为蒋震带领自己干的事都是为德国佬服务,这让他们有足够的安全感,老实说,如果蒋震当初没有与德国联邦情报局接触,自己这些人很大可能会拒绝蒋震,不会跟他跑来赤道几内亚干这种事,背后有情报机构和背后空无一人,那可不仅仅是两种感觉,更是两条道路。
“当然,我当然投靠了德国联邦情报局,但是其实,你要知道,我们这些人之所以还活着,没有被干掉,不是因为有了德国佬站在我们背后而让顾忌,而是暂时还没有腾出时间收拾我们,我只是利用这段时间,这一点点时间扭转我们必死的下场,我们要回到之前的生活,更何况,德国佬不会真正的相信我们,你以为他们支持我们跑来赤道几内亚是干什么?”蒋震头也不回的对莱莱虫回答道。
“先生?那你能告诉我,我们接下来是什么下场吗?你带着我们推翻了之前的赤道几内亚政府,控制了一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