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需要你来出谋划策的地步!”
被曹操一顿呵斥,卞秉也不敢反驳,只得尴尬的继续挠了挠头,退到一边,不再言语,只是看表情,却是满脸不快,他可不敢对曹操生了怨恨,只是将这怨恨一股脑儿的转到王匡身上,心底不知在怎么腹诽王匡呢。
“奉孝,看来这王匡对吾还是防备甚深呐。”
郭嘉也是冷笑一声:
“王公节色厉内荏、优柔寡断之徒,即是防备主公,又不敢当面拒绝,怕自此恶了主公,无谋无断,嘉先前还担心主公孤身前去,其或有狗急跳墙之举,如今看他行径,无忧矣!”
曹操闻言也是开怀大笑,摇头叹息:
“王公节好歹一郡太守,序比六百石的朝廷大员,却被你这浪子说得一文不值!”
随即肃容正色道:
“吾欲只带十余亲卫,押解路昭入那王匡大营,奉孝以为如何?”
郭嘉确实大笑道:
“主公莫要调笑于嘉,主公自去便是,嘉于营中摆酒设宴,恭候主公佳音了!”
两人相视大笑,卞秉看得二人神情,心下莫名其妙,听说曹操要孤身入王匡大营,大惊失色之下想要劝阻,却是想起先前曹操所说,几次想要出言,却又忍住,曹操看得卞秉模样,知道这小舅子担心自己,欣慰之下,更是朗声大笑,可谓开怀至极。
又过三日,两家在黄河岸边相遇,曹操先是使信使过河传信,王匡听闻曹操只带十余名押解路昭的士卒前来,心下的担忧怀疑已经去了大半,一边打发信使回去回禀曹操,一边忙令帐下摆酒设宴,准备款待曹操,不过一个时辰,走小校来报,河中一条小船,挂着“曹”字大旗,自对岸缓缓而来,王匡还不放心,问道:
“可曾看清有几条船?船只大小若何?船上可看清有几人?”
小校答道:
“今日天气晴朗,也无雾气,十里之内清晰可见,河面上只有一条蒙冲,船头站着约摸十余人,其中一人被绳索捆缚,远远看去,像是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