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办公楼,宋鸣就捧着玫瑰花迎上来,一句亲爱哒叫的毫不羞涩,遇到陈子煜时,也礼貌的体的问好,似乎昨晚像两头狼一样扭打在一起的,不是他们一样。
我的脑子里,莫名跳出不久前书里看过的一句话,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在于,女人遇到情敌时,恨不得分分钟吃了她,而男人,却总是可以和睦的握个手。
陈子煜微笑着点了下头,从我身边走过去时,一点儿犹豫都没有,心还是会莫名一痛。
我坐在宋鸣的车上,看的出来,他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问我吃什么时,也抑制不住的喜悦。
“喂,我貌似还没答应你什么吧?”我没好气的问。
他也不恼,说“至少刚刚在他面前,你也没说什么呀。”
我被他一时堵住,无从辩解。
“去上次那家日料吧,我记得你挺喜欢的。”他礼貌的征求我的意见。
“我不想吃,送我回去吧,”我扶着额头,合同签订完,需要招募一帮专业对口的新人,因为陈氏是大企业,在用人方面尤其挑剔,公司虽然人才资源很好,但由于上半年人员更新,导致现在新人专业性强,实践性差,缺乏老人指导,这几天为了这事,可把我忙的够呛。
宋鸣答应先送我回家,但必须吃晚饭,协商一下,只好叫了外卖到家。
这是宋鸣第一次走进我的公寓,不大的两室一厅,本来是方便父母朋友来上海看我时有房住,但大家都很忙,有一件屋子就空着变成了储物室。
宋鸣看着我凌乱的许久没收拾的床,一脸犹疑的问:“你每天就住这?”
我慌忙关上房门,不让他继续观摩我的私人空间,“只是最近太忙疏于打理,你坐客厅吧,对了,你喝什么么?”
他苦笑着反问我,“这样一个都市女白领家里的冰箱,应该也没有多少可供挑选的茶品吧?”
我沉默,平时接待人时问惯了的对话,此刻其实厨房里只有冰的纯净水和和不冰的纯净水。
“就喝纯净水就好,”他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回道。
我们尴尬的坐在沙发上,无话可说,宋鸣清了清嗓子,打破宁静,问:“你…是不是很久没人来过你这里了?”
“还好,我…”我努力接他的话茬,可是忽然记起不久前陈子煜的小宿,嗓子里如鲠在喉,就是说不出假话。
门铃适时的响起,想到大概是外卖到了,这让我仿若得到了解脱一般,我应了一声冲过去开门,站在门口的,却是陈子煜。
得以缓解的内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宋鸣见我在门口站了半天,疑惑的走过来,边问:“怎么了?”
陈子煜再次见到宋鸣,脸色已经相当难看,并不留情面的说:“我有话跟你说,你出来一下。”
说着,就伸手拉我,宋鸣出手制止了他的粗鲁,“陈先生,你可以不尊重我,但请你至少尊重一下许善是个有夫之妇了,总是这样没意思吧?”
“你算什么?你知道我跟她什么关系吗?”陈子煜说话很冲,语气很霸道。
送外卖的小哥跑上来时,一脸懵逼的说了句,“您好,外卖到了。”
被陈子煜的一声怒吼,“出去!”给吓跑了。
他看着我,哀哀的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他说:“小善,我喜欢你,小善…”
我们并排走在楼下的小路时,他很沉默,不说话的跟在我身后,我努力想让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