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被海军包围了!弗拉基米尔!乖乖放下武器投降吧!”站在最前方的海军头领抽出佩刀,锋利的刃芒直指弗拉基米尔的心脏,沉声
说到。
“投降?”弗拉基米尔淡淡地复述了一遍海军的话。
下一刻,女孩原本担忧的眸光彻底消散,只余下震惊与恐惧。
犹自带着恐惧的神情,海军军官的头颅,已然落地。
银白色的长剑在初阳下闪着森森的光泽,仿佛择人而噬的猛兽嘴中那令人胆寒的齿。剑尖上鲜红色的露珠温润,以一个完美的角度滑落。
此刻,云淡风轻。
清晨的微风中,男人的碎发被暖阳熏成温暖的金色。
毕竟暴风雨前的夜,总是宁静而温暖的啊。
我于杀戮之中盛放,一如黎明中的花朵。
震惊,恐惧,害怕,慌乱。
是交织在蓝白制服的人们脸上各种各样的表情。
这不是战争,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被放入羊群的猛虎终于有机会展示它的獠牙。
完全不对等的战力让一开始战斗的天平就一边倒。当压倒性的优势存在时,所谓勇气,所谓爆发,所谓信念,所谓怒吼,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
远处,林畅一边静静地看着眼前上演的那场屠杀,一边紧紧捂住怀中小萝莉的眼睛。
一剑,一念。
一柄长剑,宛如绝世歌姬,在修罗场中舞的出神入化。
以生命为舞步,绚丽残忍的舞蹈在风中悠扬。
······
“够了······”佩雅呆呆地望着眼前宛如浴血修罗般的男人,低声喃喃。记忆中那悲惨的一幕,强行忘记却从未淡去的一幕,又缓缓浮现在她的脑海。
一样的血腥,一样的残暴,一样的乖戾。
“够了!!!”
女孩不堪重负般颓唐地蹲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嘶吼出声。
舞曲依旧翩翩。
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或丈夫,或儿子,或父亲,被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
“住手吧!不···不要再错下去了!!!”女孩冲着眼前的身影无力地说着,声音轻轻,悲痛而哀伤。努力抬起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舞曲戛然而止。
男人的身体有着轻微到难以察觉的颤抖,剑上血色露珠滴落的弧度,失去了完美。
“求你,不要···再杀人了······”
纵横西海的血色海贼团船长,屠戮出生地的村庄,杀戮上千人的穷凶极恶的海贼,悬赏金5800万贝利的大罪犯——佩雅实在无法将恩人和这些斑斑的劣迹画上等号,就算看到了悬赏令上的照片,也曾经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可能是巧合,直到此刻,亲眼目睹那惨绝人寰的杀戮场景,这个可怜的女孩才真的确定这个让自己难过的事实,救自己一命,为自己报仇的恩人,竟是自己最讨厌的···杀人不眨眼的···海贼!!!
这句话,为什么感觉···那么熟悉·····时隔十四年,当弗拉基米尔再次听到这同样悲切与痛苦的话语时,一时间竟有些恍惚;恍然间,仿佛眼前是那个人浑身鲜血的模样,那苦涩的笑容和那低沉哀伤的话语——“求你,不要···再杀人了······”
对不起啊······杀人是种恶习,而我似乎已经戒不掉了。
就在弗拉基米尔晃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