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说我还夹啊!大猫,继续挠。”
夏阳明拿着两根铁筷子,夹在三人里面那个一直领头的人的手指上,夹啊夹,夹啊夹。
大猫,一脸无语,满头黑线,嘴里颇有些幸灾乐祸,但是手中拿着鸡毛掸子挠脚心的活却是没有停下:“夏老大,你没有取下塞在他嘴里的布套,他也说不了啊!”
夏阳明看了看眼前这个一脸惊恐,嘴里呜呜呜个不停的家伙,装作思考的样子,说道:“好像真的是这样啊!”
那个受刑的人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夏阳明,羊驼在上,没这么玩人的啊!
再怎么说,他也是响当当的有血性的汉子,可是眼前两人实在是太疯狂了。
自从他们三个醒来,眼前这两个魔鬼不管其他两个,先是拿着铁筷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夹手指,自己疼的撕心裂肺,对方却玩的不亦乐乎。
一边夹还一边说,你招不招,你招不招,这也就算了,这么点痛苦,他还是能忍得过去的,再怎么说,这样的事情也碰见过好多次,最后都有惊无险。
可是这位,不但问你招不招,死活不把你口中的布套取出来,让他连叫一声都叫不出来,实在是太憋屈了,这还不算,眼前这位似乎觉得不够尽兴,于是又叫那个长相威猛的都可以和他们一起来的那个七层高手相提并论的家伙脱掉他的靴子,拿鸡毛掸子挠脚心,这种滋味绝对不好受。
但难受也就算了,对方一边搞自己,一边还聊着让人奔溃的话题,比如说。
“夏老大,怎么办啊!他不招。”
“不招,简单!我身上有一包我爱一棒槌,完全可以给他们用一下的吗?”
“夏老大,我爱一棒槌是什么东西?”
“哦!就是春药啦!这玩意很烈的,我偶尔用他助助兴。”
“夏老大,我墙都不服,就服你。”
“怎么用啊?”
“一会儿要是他们再不招,你给他们分成三份服下去,记住,扒光衣服放在一张床上啊!”
“没问题。”
这位骨头挺硬的汉子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奔溃了,他根本不敢想象那种画面,其他两个人都是他兄弟,亲兄弟,而且都是男的,要是三人被扒光,服下春药,扔在一张床上,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只是他,其他两个听到这里的时候也是挣扎不已,可是夏阳明根本不鸟他。
他也想说,可是实在是对方不给机会啊!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玛德,为什么不能给我来个痛快的,要死啊!要死啊!
夏阳明看到对方已经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便知道时机已到,这事他常干,有些人就是这样,硬的不行软的也不行,那就要用这种不硬不软的,不让他说话,给他上上刑。
刑罚不用多重,只要能够让对方感到痛苦就好,然后嘛!只要不是断袖,这种对话能够让所有硬汉子变成软绵羊。
这样阴险的招式估计也只有东方说和夏阳明能够想出来,不过东方说要维持形象,而且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夏阳明和大猫已经成了这家伙眼中的魔鬼,一言不合就搞基,而且其中没有他。
夏阳明取下他口中的布套,说道:“好了,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的话,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这人一脸绝望的生无可恋的表情,但是他还是说道:“我可以将一切都说出来,只求你给我们三个一个痛快。”
夏阳明回到:“放心,我们不会杀你,杀人是犯法的,这么蠢得事情你看我想是会干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