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刻桑托斯就感到脖子上一凉,一把闪着寒光的厨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脸上瞬间血色尽褪,一双眼睛因为惊恐睁得像个灯笼,那一点豆粒似的瞳孔就显得更小了,像是快要咽气的垂死之人,眼里全是眼白。
直到这时,离得最近的伊比才反应过来,吓得他连半步也不敢挪动,仿佛只要动一下,哈特伦手上的刀子就会招呼道他身上。
“哈特伦先生,你别冲动,一旦下手铸成大错就后悔莫及了啊。”
鲁凡在哈特伦的右侧,他想要夺下哈特伦手上的刀,又担心对方失手杀掉桑托斯,只得好言相劝。
哈特伦不为所动,他右手持刀,左手提着抖得筛糠似的桑托斯。
“哼,后悔!?十多年前的阿富汗战争中,我用刀比用枪杀的人还多!”
他说得虽然不紧不慢,但语气中透出的杀气让人心胆俱寒。
卡丽早就吓得腿软筋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桑托斯,颈动脉割破会有两种死法。一是完全割破,血液呈喷射状,人会立即死亡。另外就是放血而死,你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血尽而亡。你选择哪一种?”
此时的桑托斯哪里还有力气说话,连站稳都是问题了。
哈特伦把锋刃移动到桑托斯的颈动脉处,他似乎要故意拉长这个过程,动作非常缓慢,嘴上带着残忍的效益,欣赏着桑托斯临死前的表情。
局面一下子紧张得令人透不过气来,稍远点的佩顿见身边的同事想要过去帮忙,用眼神制止了他们。
锋刃停在了桑托斯的颈动脉,只要哈特伦轻轻一拉,死神必将毫不犹豫的带走桑托斯的生命。
桑托斯承受力终于崩溃,胯下一热,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