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装疯卖傻可是我们这一行的强项。好了，该问重点了。五年前，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人家来复仇了。”
白玉皱了皱眉头，往椅子上靠了过去，安静了下来。申一也不催他，只是静静地等着。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白玉终于下定了决心，把事情都告诉了申一：“五年前，我们几个同学联合发表了一个医学论文。结果那篇论文轰动全省，谁都没想到几个大学生能有这样的学术报告。至于是什么我就不具体说了，简而言之，就是可以简化肺结核的治疗过程。不过其中一个同学出了意外，死了。最后，我们的联名报告中没有署他的名。我们也尽力想替他争取一些荣誉，但是因为他人不在了，各种手续没能办下来。没有办法，他最后的荣誉都没有拿到。”
“是因为他人不在才没有拿到荣誉，还是因为你们把他害死了或者你们没有给他争取，他才没有拿到荣誉的？”
“怎么，你怀疑我？”
“怎么，不觉得我的怀疑是正常的吗？你确定你没有在骗我？或者，其他几个人当时有没有瞒着你做什么坏事，这样你就背黑锅了。”
“首先，我没有隐瞒你，我都是如实说的。其次，还是没有。他们几个人都是老老实实的，没有做过什么陷害我的事。”
“你们那几个人，都有谁。”
“当时，我们几个人是魏婷，楚楚，仇枫，孙笑，我。我们三男两女，一起研究出了硕果。发表前夕，我们决定去冲浪好好玩玩，回家后就发表。结果孙笑冲浪的时候深入大海太远，加上起了风浪，他就再也没有回来。等第二天早晨找到他的时候，他的左眼不知道被什么动物给吃了。经过法医鉴定，他是因为突然的风浪导致溺水死亡的，眼睛是被海鸟啄了吃的。不过有个疑问，我们永远都不知道了。孙笑在冲浪之前告诉过我们，他要告诉我们一个秘密。他说他一直在隐瞒我们，希望我们能支持他。因为我们是最好的团队，最好的朋友所以他才告诉我们的。我们都跟他开玩笑，问他是不是找到另一半了，他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个秘密，好像永远都没人知道了。他有什么和你们不一样的吗？”
“如果要说有，只能说他太完美了。学识渊博，阳光温柔，帅气脾气好。宿舍的床铺永远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宿舍卫生从来不用我们操心。看电影从来不用音响，别人睡着了绝对不会弄出噪音。我们都跟他开玩笑，说如果他要是女人，我们就娶了他。对了，你看，这是我们宿舍的照片。这个人就是孙笑，是不是很帅，再看看房间，都是他打扫的，特别干净。”
说完，白玉拿出了一张照片给申一看。申一仔细看了看这个人，确实很帅。再看看宿舍，确实很干净整洁，基本上可以达到星级酒店的标准了。
“真是挺持家的，换作我我也想娶了他。另外三个人呢？他们现在在哪。”
“他们现在就在公司。冲浪的事故以后，我们几个虽然按照计划发表了论文，但是我们都决定退出医学界，自己创业。以我为首，我们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五年，我们整整摸爬滚打五年，终于有了今天的成就。”
“我想，我有必要问问另外三个人，他们应该不会介意吧。”
“没问题。”
“我想到一件事。既然恐吓信里没有找你要钱，那应该是跟你有仇。威胁你的人，可能是你的员工，是你的朋友之类和你熟悉的人。加上贴恐吓信的人没有会被发现，应该是有内部的人给做内应，告诉他公司里面的情况。再有，既然能知道五年前的事，很可能是你们之中的某人想为孙笑报仇，或者是孙笑的亲人，女朋友，好朋友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