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隆早上起来熬了点小米粥,看到荷儿,叶儿一脸似醒未醒的样子,“你们可是晕船?”
荷儿接过小米粥,打着哈欠,“不知道是不是叫晕船,但是头也没多晕啊,一个晚上未睡好,夫人也是,这船上倒真的比不上屋里。”
叶儿揉着眼睛,“阿隆,你是怎么习惯在船上睡觉的?”
阿隆摸着脑袋,笑道,“一开始不习惯,后来累很了,也就睡着了,睡着睡着也就习惯了。”
叶儿树了个大拇指,“佩服。”
荷儿看着叶儿,两人对视而笑,荷儿拿来餐盘,将小米粥端去了忆月的房中,忆月穿好了衣服,伸了个懒腰,站在甲板上,看着清澈的河水,“没想到在船上睡觉是这般感觉。”
“夫人,您是什么感觉?”荷儿跟了过来。
忆月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说了一个字,“晕。”
荷儿回道,“我也一个晚上未睡好,总觉得身下都是水,经常要睁眼确认身下是否真的有水。”
忆月摸了摸荷儿的头发,“没事,后面睡着会习惯的。倒是苦了你和叶儿了。”
荷儿摇了头,“不苦,我们不苦。”
早上的秦淮河畔较之晚上,是比较冷清的,垂柳在河岸上相互舞动着身姿,河水两岸来往的商人不断,叫卖声此起披伏。姑娘们基本都在夜间活动,睡到日上三竿才会起床。叶儿带着几件绣品来到街边,想着卖出去也可赚些酒菜钱,阿隆在船上联系着摇撸,之前已经撞了几次船,要不是撞船,也不会和忆月相遇,缘分使然。
叶儿拿着篮子,蹲在路边,姑娘们起床出来晃悠,看到了这些绣品来了兴趣,“这多少钱?”
“三文。”“这个好看些?”“这个四文”“都是荷包,怎么价格还不一样。”“姑娘眼光不俗,一看就是有品位高的,这个荷包用了金丝线勾了个边。您瞧,就是这里”叶儿指了指,“看着姑娘喜欢这个,不如买下吧,很称姑娘。”“恩,是不错,那就这个了。”“谢谢姑娘。”后面的姑娘看着,也觉得喜欢,纷纷挑了些。
叶儿提着篮子开心的回来了,荷儿看着叶儿,“你高兴什么?”
“你看,这篮子里有什么?”叶儿神秘的对着荷儿说,荷儿被叶儿勾起了兴趣,“是什么呀?”说着上手掀开了盖在篮子上面的布,“呀,是荷叶鸡。”
“香不香?”荷儿凑上去闻了闻,“真香。”
“你哪有钱买这个?”“自然不是偷的。”
荷儿嗅着这个香味,“恩?快说快说。”
叶儿很开心,“卖了些绣品,三个荷包,四块手帕外加一件绣了桂树的外衣。”
忆月看着荷儿和叶儿蹲在厨房,围着篮子,进来问道,“你们在背着我做什么事?”
荷儿看着忆月进来了,双手捂了忆月的眼睛,叶儿看着,将篮子里的荷叶鸡放在她的鼻子前面,“夫人,您闻闻。”
“好香啊,你们可是偷藏了什么好东西?”忆月说着,用手移开了荷儿的双手,看到了荷叶鸡,“这是从哪里来的?”
叶儿将荷叶鸡放到了盘子里,“夫人,这个是我之前无事,做的绣品换的,没想到都卖了出去,所以啊,今晚加菜。”
忆月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