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牧夏忍不住打一个哆嗦,手上的动作都慢了几分,强忍不适,弓身上挑,拨开玄霜剑,随后剑身一压,小臂突然发力,手腕向外猛地一甩,使一招平崩式,无边的热浪像东山骐涌去。
东山骐情知不能硬扛,跌足而起向南牧夏身后跃去,弗一落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后心刺去,突然把剑一偏,避开要害,剑尖深深刺入南牧夏体内,就势一拔,滚热的鲜血溅了一地。
“你败了。”东山骐收剑入鞘,向着被南牧冬和护卫赶上前搀住的南牧下说道。
“不,我还没输。”南牧夏知道自己败了,如果最后不是东山骐留手,或许他已经死了,但他却不能允许自己失败,无论东山骐天赋再怎么好,,今天的比试传开后,那些好事之人对两人资质的差距会避而不提,只会嘲笑他竟然打不过比他小三岁的东山骐。他无法忍受这样的臭名,也承担不起父亲南牧恒昌的失望责骂。他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枚丹药,吞服下去,苍白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推开南牧冬等人,朝东山骐猛劈过来。
南牧夏气势大涨,带起怒号的狂风,和火焰一块倾泻而出,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炽热的火浪直扑东山骐。
东山骐横剑一挡,施放出体内寒冰之气,化解了大半,不过还是有一部分火焰落在了他的身上,巨大的力道,也震得他两臂发麻。
“那丹药有问题。”东山骐瞬间有了判断,连忙用寒气扑灭衣服上燃烧的火焰,战意大盛,不退反进,朝着南牧夏攻去。
“霹雳乓啷!”双剑频频对轰,不下百招,一个为了名利奋力搏杀,一个为砥砺自我丝毫不退,直杀得窗破梁折,柱塌地陷。
南牧冬和四名护卫从没想过两人间的战斗竟然如此激烈,眼看两人双剑你来我往,险象环生,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南牧冬心中更急。一边为自己的二哥担心,一边为东山骐着急。她的父亲南牧恒昌的确对东山骐忌惮颇深,除了暗地准备了很多手段对付他外,一边还打起了与东山家联姻的主意,人选便是南牧冬,南牧冬虽然见过东山骐,但这三年间东山骐闭门不出一味修炼,变成什么样谁也不知道,所以当从一个散修那里听到他在醉风楼饮酒的时候,自己死活缠着哥哥南牧夏跟来了,现在见他相貌不错,修为更是厉害,心中暗喜,似乎嫁给他也不错。
东山骐自是不知南牧恒昌的盘算,只一心投入到与南牧夏的战斗中,一开始的南牧夏在他眼中的确太弱了一点,而使用了秘法实力大增的南牧夏对练起来却正合适。突然,他找了一个机会,使出一招“雪拥蓝关”,无穷无尽的寒意近乎化为实质,挡下了南牧夏的攻击,接着反手使出一招“铁马冰河”,寒气化作冰刀雪剑直击南牧夏胸膛,南牧夏运转体内火性真气正欲攻击,猛地受冷气侵体,经脉中寒热交加终于承受不住,“噗”地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打颤。
南牧冬等人连忙向前照顾医治,将南牧夏围在中间。突然,南牧冬放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喊,东山骐猛然一惊,拨开一名护卫一看,南牧夏面无血色,一动也不动,竟然断了气。
“抓住他,让他给二哥偿命。”南牧冬反应过来,给护卫下令道。
四名护卫情知自己保护不力,已经犯下大错,只有拿下东山骐才能赎罪。闻南牧冬下令纷纷拔出兵器,毫无保留地向东山骐攻去。
东山骐并不惧四人的联手,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逞血气之勇的时候,重要的是抓紧通知自己的父亲东山澄晖,早早做好准备应对南牧家族的报复,而且自己一旦被他们缠住最后落入南牧家族之手,局面就会变得极为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