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质问道。
“南牧兄,我还是刚才那句话,现在我们两家是一条船上的人,南牧家族的事就是我们西风的事,请南牧兄先走一步,我点起人马随后就到。”西风慈连忙站起身表态道。
南牧恒昌早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飞回家族去,西风慈之言正中他的下怀:“无论怎样,事到如今我便信你这一会,你千万不要忘了,东山骐可是你派人刺杀的。”
“南牧兄稍等,”西风慈拦下正要走出门去的南牧恒昌,对白景飏吩咐道,“马上召集十名健将,护送南牧兄安全回到家族。”
南牧恒昌向他道一声谢,心中稍稍好受了些。
目视着他走远,西风慈对赵行达感叹道:“不管这东山二少爷是否真的毒发,伤重不治,东山澄晖这一手借举行葬礼麻痹南牧家族,再趁机偷袭的手段,的确大出所有人的意外,以前倒是小瞧了东山澄晖。”
“但这不正是家主想要的吗?任凭他如何费尽心思,百般奔忙,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南柯一梦,作茧自缚。”赵行达不屑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西风慈说道,“东山澄晖只筹备了短短的时间,便敢悍然进攻南牧家族,看来这平时不动声色的东山家族,也不像表面那样简单。将情况给客房中的各位贵客禀报一下,事情在今夜该能有个了解了。”
“平静了数百年的清泉城,起风了……”
今夜对很多人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