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通常服丧,都是处于青壮年时期,大好时光白白在缅怀中浪费了啊!
其实在杨彦看来,丧期最多七七四十九天就足够了,表达孝道不需要缅怀两年,而是活着的人更好的活着,把家族延续下去,每年祭拜祖先时,可以自豪的告祭,自己有了哪些哪些成就,这才是孝道的真谛。
当然了,杨彦也知道改动丧制会带来怎样的风暴,他不会轻举妄动,而是打算十来年后,时机渐渐成熟之时,通过水军发动民间n质疑丧制,引发全民大讨论,并逐渐引导n偏向于修改丧制。
任皇后与李卉儿低着头,盈盈入殿,款款施礼:“妾拜见大王。”
“叫郎君!”
杨彦却是纠正道。
“啊!”
任皇后低呼一声,与李卉儿交换了个欢喜的眼神,便微红着脸道:“郎郎君!”
“嗯”
杨彦又看向了李卉儿。
“郎君!”
李卉儿的脸更红,怯生生的唤道。
李卉儿已经十六了,身形长高了不少,正在渐渐褪去女孩的青涩,多了几分少女的风情,与两年前相比,胸脯稍大了些,那洁白的玉颈上点缀着淡淡茸毛,杨彦突然觉得自己心动了,于是走上前,一手握住李卉儿,一手握住任皇后,打量个不停。
两个大小美人儿均是羞不可耐,有心想把手甩来,却又舍不得。
好一会儿,杨彦唏嘘道:“任娘子,你清减了啊。”
“郎君!”
任皇后美眸一红,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杨彦,似是要尽诉这两年来的相思之苦。
“放心,你等了我两年,我也等了你两年,今日我就给你一个交待。”
杨彦用力握了握任皇后的柔荑,小声说道。
任皇后顿觉娇躯一软,差点没站稳,还亏得杨彦用力的扶着她,当再抬起脑袋的时候,已是俏面绯红,星眸含春,脖子根处竟泛起了一层星星点点的红晕。
这显然是动情的表现,杨彦没想到,自己仅仅一句调笑之言,就让任皇后动情了,不过想想也正常,如今的任皇后,已经不是那心灵枯寂的任皇后了,心里装进了人,自然会幻想男欢女爱,更何况任皇后年近三旬,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虎狼之龄啊,当初在长安的春风一度令任皇后食髓知味,可惜后来再也没了机会。
杨彦心里满满的成就感,又望向了李卉儿的胸前,笑道:“卉儿,你长大了啊。”
“嘤!”
李卉儿嘤的一声,羞的几乎难以自持,同时心里也是无比欢喜,她一直以胸小为自卑,这两年来,总算有所成长,虽然规模还是不大,可也不是那种平平的样子了。
杨彦不禁吟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昭君比飞燕,淡妆浓抹总相宜。”
刷的一下,李卉儿俏面血红!
“嗯嗯”
柳兰子再也听不下去了,王昭君以丰美著称,而赵飞燕体态清瘦,杨彦最后总结的淡妆浓抹总相宜,是暗指李卉儿胸小也有胸小的妙处,这是黄诗啊,于是轻咳两声。
“好诗,好诗!”
任回则是连声称赞。
杨彦收回目光,望向任回的目中现出了满意之色,这也是个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