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柳兰子目光现出了奇光。
这人不会大白天就要干那事吧?
以她对杨彦的了解,说句难听话,杨彦屁股一撅,还没脱裤子,就知道放的什么屁。
“不曾!”
任皇后低低道。
杨彦又向李卉儿问道:“卉儿呢?”
李卉儿倒是老实,摇了摇小脑袋:“由洛阳赶来的十多天里,一直都未洗浴,身上粘粘的,嗯~~”
说着,抬起手臂,稍略褪下一小丝衣袖,闻了闻手腕,小鼻子一皱:“不好闻了。”
“哈哈!”
杨彦哈哈笑着双手一搂:“趁着时日尚早,为夫侍奉卉儿和任娘子洗浴。”
“啊!”
“不要,不要!”
大小两个美人儿同声惊呼。
柳兰子也现出鄙夷之色。
杨彦却回头催促道:“兰子,去打水!”
“大王,现在是白天啊!”
柳兰子忍不住道。
杨彦不耐道:“白天怎么了,谁规定一定要夜晚才能洗浴?你看看,卉儿的裙角都有泥垢了。”
李卉儿尚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就这样被杨彦稀里糊涂的拖去共浴可吃不消,她虽然不奢望与杨彦行夫妻大礼,但至少也要有个名份仪式,于是低声哀求道:“郎君,妾还差一个月才能出服呢,请郎君再等等可好,待妾出了服,自会尽力尽力侍奉郎君。”
“这……”
杨彦有些迟疑。
柳兰子一看,不由分说的把李卉儿从杨彦的魔爪中夺了回来。
杨彦又望向了任皇后,任皇后低头脑袋,什么都不说,只是那发梢中隐现的耳根子已经通红滚烫。
“也罢,为夫就等你一个月!”
摞下这句话后,杨彦大手一抄,把任皇后横抱入怀里,疾步向后走去。
任皇后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抖,虽然作为一个良家女子,她也不愿意大白天与杨彦胡来,可是当初在建章宫的昆明池边,是她主动向杨彦投怀送抱的啊,一开始就没矜持,现在哪能矜的了呢?
“哎,罢了,罢了!”
任皇后把脑袋紧紧埋进杨彦怀里,幽幽叹了口气。
不片刻,殿内剩下柳兰子和李卉儿大眼瞪小眼,双双摇了摇头。
……
浴房里,水声哗哗作响,一派春光明媚,任皇后彻底放开了身心,一次次的向杨彦索求,实在困了,倦了,才被杨彦抱上了床,伏在怀里甜甜睡去。
到了傍晚,杨彦被柳兰子叫醒,设宴招待任回,询问了襄国的情况,又着重交待在蓟的施政方针与注意事项,而任皇后也于不久后起床梳洗,去与荀灌、靳月华、菱香与孙媚见面,几个女人倒也谈笑甚欢。
三日之后,杨彦率队离开了蓟,四月底,抵达不其,次日上船,舰队浩浩荡荡的驶离了港口。
除了孙媚,诸女均是第一次出海,那海天一色的美景,船队上方还有成群结队的漂亮海鸟盘旋回绕,时不时就会有鸟儿毫无征兆的俯冲而下,猛然扎入船后带起的白浪当中,又于转瞬之间飞离水面,嘴里已然衔上了条鱼儿。
看着这生平从未见过的奇景,每个人的胸怀都异常开阔,心情愉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