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能拨了拓跋什翼健的头筹,最起码红丸要由拓跋什翼健取走,日后才能与他修行。
“阿弥陀佛,恭喜师兄了,师妹祝愿师兄早日踏破玄关,成就菩萨果位,得享大自在,大逍遥,大圆满,再返过来渡化师妹。”
安令首倒不妒忌,真心祝愿。
而缩在榻头的拓跋什翼健,眼里充满着妒火,不管怎么说,这四女是他的侍婢啊,他又是小孩心性,独占欲异常强烈,如今他内定的女人毫不知羞耻,任由竺法雅打量,教他如何能不在意?
妒火加的叠加反应,还有羊淫藿的持续作用,他感觉快控制不住自己了,眼眸越发的血红。
竺法雅瞥了眼过去,皱了皱眉,他能看出,拓跋什翼健在苦苦抵抗,这是很明显的不受掌控特征,不过还是挥了挥手:“过去!”
“诺!”
四女迈开莲步,向拓跋什翼健款款走来。
拓跋什翼健的脸面,现出了强烈的挣扎之色。
“郎君,来呀!”
“郎君,看妾们可美?”
“一刻值千金,空乐双运喜逍遥呢,嘻嘻,郎君还在等什么?”
四女一步步的逼近,那袭体的香风,夺目的玉体,构成了致命的吸引力,拓跋什翼健猛站了起来,作势欲扑,但是家国仇恨又始终缭绕在他的心头,两相冲突之下,突然闷头双手一推:“滚,滚!”
“啊!”
两名女子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推开,跌坐在地。
顿时,安令首和竺法雅的脸色沉了下来。
竺法雅喝斥道:“孽畜,你做什么?“
拓跋什翼健面色血红,喘着粗气道:”娘子,老子不干了,什么破邪功,不过是淫乐之法罢了,想以此堕我心智,休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再也不受这鸟气了!”
这话刚落,拓跋什翼健立时现出了呆滞之色。
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说好的忍辱负重呢?今日狂怒之下暴露心迹,杨彦还会容自己么?
一时之间,拓跋如被一盆冰水浇过,满腔的怒火与瞬间消散。
竺法雅与安令首交换了个凝重的眼色,挥挥手道:“穿上衣服,先出去。”
“诺!”
四女也被拓跋什翼健吓着了,如蒙大赫般,草草套上衣物,匆匆而去。
“哼!”
竺法雅指着拓跋什翼健,冷声道:“竖子,你原先不过是一寄居于贺兰部的落魄儿,若非大王把你索来洛阳,你可有出头之日?大王尽心栽培于你,你却不识好歹,贫道从未见过如此狼心狗肺之人,难道草原人都是养不熟的狼崽子?你且好自为知!“
说着,大袖一甩,便出了屋。
“哎,徒儿啊,大王待你不薄,你先思过罢。”
安令首叹了口气,也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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