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那人继续说下去,周明白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要叫我毅儿,你没这资格。”
“诶这人怎么说话的呢?”一个看起来就不是江南这边的人说了一句。
“唉,这就是周司令的兔崽子!他娘的前一段时间自己情愿退役,好像只是因为他不喜欢他爸。”一个看起来资历较老的军官说着。
边上坐着的军官一样的人,见他两说起来,也开始在下面交谈了起来。
突然,那坐在正中间的中年男人说话了:“都给老子滚出去对墙站军姿半个小时!我没说话谁也不准动!”
那几个军官一听,面色一苦,他x的啥事儿啊,好不容易混到这个位置还被你扯出去站军姿,多丢人。虽然心里不乐意,但是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也都一个个到外面站军姿去了。
“好吧好吧,我不叫你毅儿了,咳,咳咳,周毅同志,你愿意复职吗?我这把老骨头,咳咳。。。”中年人面色苍白的对着他说,
“滚!你当时就是为了当这个劳什子屁兵,不顾我们母子俩在外面受人欺凌,我还要变得和你一样吗?”周明白不屑的对他说,“还有,我现在叫周明白,周毅不是我的名字!你也不配说出这个名字!”
“我当时只是在外执行任务,你也知道的军人的天职是,,”
“服从命令!服从命令服从命令!你就因为这种理由连我妈被你周晟的仇家害死你也不管不顾吗!”周明白气愤的说,说罢,气不过就往门外走。
“毅,,,周明白!我命令你站过来!”
刚走到门口,他身形一顿,不自然的走到那男人的跟前。
“这次的任务就是我的仇家,我已经为她报仇了,毅儿啊,我最后一次在叫你一句毅儿,以后我再也不能喊你了。”周晟艰难的从嘴里挤出这几句话。
周明白看着他坐在椅子上,肚子那一块军装早已被血浸干后的暗红,他面色一变再变,震惊的无法言语。
“今后啊,你也别活在仇恨里了,希望你能原谅爸爸,爸爸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咳咳。。”
“他奶奶的,医生!快给老子把医生抓过来!”他疯狂的向着门外喊着,周晟捏住了他的衣服,“别喊啦,我已经知道我不行了,还好今天你能过来,不然我可就死不瞑目啊!”
“。。。爸,你别说了。”他面色复杂,不自然的说出了那个字。
周晟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多少年了,你还是认我的啊!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时间在干些什么,世界杀手榜第一的死亡十字就是你这臭小子吧,你他niang的要给老子时刻记住你是军人啊!唉!儿子长大喽,我和你妈也会高兴的。。。”
话没说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在部队里开的追悼会上,他把这次任务的指挥官打了一顿,十几个人也没能拉住他。
他回到了出租屋,拖了一箱酒上去,坐着。从一个小木箱里翻出一张照片,照片里一对夫妻带着一熊孩子在公园。
他对着照片喝酒,喝着喝着就哭了,哭的很难看。他发现借酒消愁纯属是扯淡,越喝越想起他们,越喝越哭的伤心,仿佛喝的酒还没下肚就变成眼泪落了下来。
第二天,他一大早起来,到长江边。穿的是那天的西装,手里提着他的军装和烈士证书。打开一看:陆军江南分军区长周晟,于任务中受伤,不治身亡。。。
他笑了笑,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一张纸呢?他把他的军装和这个证明一把火烧了。“去他x的吧,老子叫做周毅!是卖瓜老周的崽,周毅!”他冲着火里喊着,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