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许褚有什么事啊,他自是知道许褚自是个过客,又不会久待,他担心的只是那孟三儿以后对他的报复罢了。
许褚这时似乎也反应过来有什么事,有些不知所措。
许烈看了看许褚,说道:“阿褚干得好,路见不平自然是要拔刀相助的!”
许褚见许烈夸他,方才放下心来,于是说道:“那是当然,俺最见不得这种欺负老人的渣滓了!”
许烈见他无事便对陈登说道:“陈兄,此事还需拜托你了啊!”
陈登聪慧明达,自是晓他话意。
于是走到那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的孟三儿面前,厉声喝道:“我乃陈登,家父乃是沛国相,尔等今日之事,可是有何打算?”
那孟三儿本就吓得不轻,此时一听,知道当前之人乃是沛国相的人,哪里还能有什么打算。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大人开恩,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今日得罪大人全是小人的不是,不用大人费心,有人问其话来,小人自会解释。”
说罢,看了看陈登,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心中着急,突然反应过来,忙说道:“小人以后再也不敢来此地,一定不敢对这老头,哦,不是,是老翁,一定不敢对这老翁有何报复的想法。还请大人饶过小人这一次!”
说罢,一边磕头一边大声认错。
见差不多了,陈登便说道:“你走吧,若是再让我碰到,定不轻饶!去吧!”袖手一挥,背身而立。
不怒自威,言词凿凿!
孟三儿一听此言,慌忙叫上有些恢复过来的几人,再次磕头拜谢,然后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