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洗脸,在公共厕所前的水龙头上冲了一下,再边走边抹脸,我俩快速走到食堂。由于来的早,食堂还没有排成长队,老徐一脸堆笑地和打菜的大妈套近乎,如奸臣献媚一般,为了多打几片肉,至于吗?我鄙夷地看着他,往旁边走开两步。
吃完饭,我决心要好好学习,便早早来到了教室,教室里人很少,基本上都是些自带盒饭的讲究人。富二代乔远涛一边吃着牛排,一边惊讶地问,“人渣,你是不是睡蒙了,这个点来教室干吗?”我淡淡地说,“来看看,上午老师点名没?”“你还在乎这个?老师点到你的名,见没人回答,根本没问,你的大名在外,老师早就习惯了。”
说了会闲话,就到了上课时间,老师进了教室,喊了一句,“好了,全部起立,随身只能带笔,手机关机,强调一下,开手机的直接零分,不开玩笑。去大教室考试。”我崩溃了,这是什么情况?昨天老子才考了个鸭蛋,今天又来,老师疯了吗?
老师见有个同学屹立不动,想发火又似乎记不起他是谁,只好压着脾气,指向我,“这位同学,是不是没带笔?没事,老师这有,站在这干什么,快去大教室啊。”等我走过讲台,他递过来一支水笔,然后拍着巴掌在那里喊,“快快快,一群大小伙子,走起路来像七老八十的。”
考题还是东欧历史,还有那道题,攻陷孛烈儿的蒙古军队主将是谁?我靠,这怎么办?左右瞅瞅旁边的同学,隔得太远,看不到他们在写什么,但是他们起码在写啊,我再来一次零分吗?没办法,偷偷打开了手机,还好刚才把它静音了。
刚查了两道题,其他题还没想好怎么查,手机自动关机了,那个年代的手机不是不耗电吗?怎么会自动关机?除了查过两道选择题能得几分,其余都是瞎猜,考零蛋不可怕,可怕的是考个十几二十分,那会被传颂一个学期的。交卷以后我恨恨地把笔一扔,夺路而出,老师气得在后面大吼,“你不学无术干嘛摔我的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