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给撕个粉碎。
一道磅礴的剑气突地闪将开来,只见凌无极手中一根细长青翠的草随意自在地甩动了半圈,他周围的“人”通通倒飞过去,肢体竟是被震将开来。
他轻功绝顶,游走在“人”群中有如闲庭漫步,丝毫不将周围人放在眼里。
刨坟人兀自心惊一分,便见凌无极掠至几“人”头顶,一个轻盈地翻越,青草一闪,便是三颗怖人的头颅滚落在地。
他手中的野草比之任何神兵都来的让人害怕,那青草的边缘覆着他浑厚的内力,比之利刃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无极的内力,凌无衣真正上来说,是第一次见识到。以往只道她这师父耽于玩乐之事,未想他竟有如此神通,教人心生不愉,又复杂难言。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百十个“人”尽皆折损,肢体被卸,一时半会儿是瘫在地上不能再动弹。
那刨坟人见势不妙,早早生了心思,拔腿便要逃跑。却见凌无极闪身过去,恰堵在他前边,似笑非笑道:“不会轻功?”
刨坟人羞怒道:“小子,识相的,快给我让开!”
莫五陵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说道:“我道是什么高人,却原来是个轻功都不会的老头。”
凌无极:“绑了他,正好昨夜里没问完的,待会儿接着问。”
莫五陵坏笑一声,招了招手,朝马车边上将将收刀入鞘的笑楚说道:“把马车里的绳子拿过来,给这老头绑了。”
笑楚:“是,少主。”
刨坟人见大势已去,脸色阴晴不定,却是不敢多话,警惕地看着几人,等待伺机逃走。
不过百米外的树枝杈上,先前离开的木日天却是搓了搓手,自言自语道:“倒是小看这几个黄毛小子了,老朽不过十年没有来中原,竟出了这么几个小怪物。”
木日天犀利带着精光的视线在底下众人身上一扫而过,兀自心道:玄机门的少主虽根骨不错,不过性格太绵软,不成大器。白玉京的几个,那女娃剑法舞的不错,心无杂念,可以内力不够到家。这灵鹤公子不愧是跟那老头有些渊源的,剑法精湛,内力高深,不错,不错。
他连道两声“不错”,对着惊鸿频频点头,仿佛颇为赏识。而当他在看到青衣和凌无极的时候,脸色却沉了下来,古怪道:“这两个小娃娃可真有趣,一个心怀秘密,招式狠辣,一个………啧,竟连老朽也看不透。”
木日天在一边自顾自地评头论足,这厢莫五陵却是走了过来,低声朝凌无极说道:“刚刚打斗的时候,我无意间瞥到树上有个人影。”
凌无极了然道:“木老前辈喜欢看戏,随他去吧。”
莫五陵:“我倒也不想理会他,只不过他一个老头,蹲姿未免太过猥琐,害我方才差点破功。”
凌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