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这两个,楚汘浔上撩的重剑也到达了最高点。
蓄力的右脚一步迈出,右臂悍然斩下重剑,徒然将那两人刚即将举平的枪口给轰碎。
两支脱手的手枪在天上飞,两支狠狠的插进了青石地板,那四只狗腿也捂着扭曲的手指给跪了。
这只是一个呼吸的的事,但看得观众好不爽快。
一位大大咧咧的紧身劲装姑娘,以朱唇应景的吹了声口哨,打破了宁静。
这时,赶来的独孤钰也傻眼了。在这一声口哨惊醒之下,她才咬着牙抱起了微微笑着的妈妈。
楚汘浔没去看煞白着小脸嘤嘤哭泣的独孤钰,而是插回重剑于背,走到了周山的面前,从她怀里摸出了一把道元币。
“回去实话实说!”没再理会这些家伙,楚汘浔抱起了韩纤纤,走了出去。
白胡子秃顶包租公画老对楚汘浔的背影悠悠点下了脑袋,对身边大大咧咧的姑娘温和问道:“杜鹃,你说她是侍者吗?”
看着包租公的小脸,杜鹃耸了耸香肩,一扭头走了,背对老头摇了摇手道:“是不是你不清楚吗?对了,这个月的房租宽限几天,这几天没活!”
杜鹃姑娘不理,老头又搭讪上了身边的姑娘。大家都知道老头的癖好,躲她还来不及呢,自是讪讪而笑着离开了。
姑娘不理会,老头把目标转向了男人。
“老王,你以后要注意了,可能会被打的!”呵呵盯着浓眉大眼的王灿进说了说,又重重的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笑哈哈着走了。
老王挑着眉头看了看十八楼的无号房间,嫌弃的瞥了眼这些狗腿,竟自登上宝船离开了小区。依情况来看,老王是去汇报情况了。
热闹散了,小区又恢复了往常,该咋地咋地。不过,韩倩倩的形象又再次刷新了这些邻居的三观。
“女儿都这么大了,还整天泡夜店里,真是~铁嫂你说,这荡妇不会是爬了某个少爷的床被打断了腿吧,这医药费可是给了一张卡的,怎么就这么好运气!”这些闲来无事的妇人,已然习惯把独孤式当谈资,不会在乎她的感受,因为都习惯了。
“羡慕了?那也要有这个资本,你看她那腰身,好不妖精,一般的小少爷怎么可能经得住诱惑!”那身材浮肿的妇女铁嫂,看着自己的腰身啧啧道。
那妇人也转换了角度,阐述了自己的观点:“年轻就是资本嘛!还有呀,妖精可不止有身材,小聪明也是必须的,要不被爬了床的公子哥,会给她生孩子,这又给钱的!”
这些谈话,楚汘浔依靠强大的精神力,可以听得清楚。而通过这些谈话,他对这位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的主母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将韩纤纤放到独孤钰小丫头愤愤铺开的床上,楚汘浔从腰间取出了黑白无常姐妹送的生命线对独孤钰道:“你,出去一下!”
被这么突然的驱赶,本就心慌慌的独孤钰直接就不干了,顿时泪眼婆娑吼道:“自以为是很爽吗?现在你也吼我,我就那么没用那么多余吗?”
挑着眉头盯着独孤钰边哭边擦泪的委屈小样,楚汘浔冷了神色:“出去,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指着楚汘浔狠狠说不出话,独孤钰一扭头出了卧室,一个人委屈的蹲在门外将头埋在双腿上嚎啕大哭。
韩纤纤苍白如纸的俏脸笑了笑,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那开始,只能默默的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
嗤啦撕掉她血肉模糊右腿上的裤管,楚汘浔闭上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