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夜,帮个忙,帮我弄些酒过来好不?嗯,对,要好酒。”他知道这家伙喜欢喝酒,这会儿猴儿酒没了,怕是不好受,打了电话找到了陈兢夜,自家这好友历来爱喝酒,家里可是有不少的存货。
没一会儿,陈兢夜就带着各式各样的酒找到了张炀,可无论是红酒、白酒还是清酒、鸡尾酒,钱淼都是尝了一口就吐,唯独一些果酒还算勉强入了他的口,可也仅仅是抿上一点就丢开了,一点儿没有接着喝的意思。
“我说炀子,你是上哪儿弄来的这么个逗逼,看他这样子,我都觉得我这些不是酒,大概是尿吧。”看着自己的存货没一个被看上,陈兢夜也有些无语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要说他不会喝酒吧,那姿势那动作又不像,可要说他会喝酒吧,偏偏没一种酒喝了第二口,难道是自己的存货很差吗?
正在陈兢夜纠结蛋疼的时候,钱淼居然抓着根油条跳到了庭院中的树上,狠狠的咬了起来,对着油条发起了火。
咬得还剩下半根,钱淼把剩下的半截油条照着陈兢夜的脑门儿扔了过去,气得陈兢夜火气蹭蹭的往上冒,眼睛都快喷出了火花,钱淼却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压根儿没把他放在眼里。
得,又来了一个不安分的家伙,张炀开始为自己店里以后的生活头痛了起来。可调皮捣蛋本来就是猴子的天性,他也没办法去硬掰。
“炀子,把这货叫下来!我要让他尝试一下什么叫做满清十大酷刑!”瞪着树上的钱淼,陈兢夜想把他掐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因为这是自己好哥们儿家,他估摸这会儿都得找火把烧树了。
“别别别,别生气,喝口水消消火,他被家里惯坏了,你别和他计较。”急忙的给陈兢夜倒了个歉,只求他喝了猴儿酒能放过自己,千万别拿他出气。
不是张炀维护他,而是怕他身后的那尊大佛,惹到了那位不讲理的主儿,别说陈兢夜会不会被揍,就连自己怕是也免不了被牵连。
嗯?猴呢?怎么一下就不见了?张炀刚倒好水,向大树上看去,却看不钱淼的身影,他急忙起身满庭院的搜索了起来,深怕一个不小心把这孙悟空手里的心肝宝贝给弄丢了。
找了好一会儿,却看见钱淼端着一个茶壶飞快的从廊下那边过来,陈兢夜一头怒火的追在他的身后。
“这是咋回事儿?”张炀连忙问到。
“你还好意思说,给你拿酒来被嫌弃,还拿油条砸我?话说你这员工什么意思?不待见我还是咋地,现在连水都不给我喝一口就抢走了!”陈兢夜很是郁闷,什么时候他这么不招人待见了?
张炀彻底的醉了,真不知道这钱淼是不是和陈兢夜杠上了,惹谁不好,偏偏就喜欢招惹他,茶馆这么大,别人的水壶他不拿,绕了一圈偏得拿陈兢夜的,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看来哪天得找个机会,好好的和他说说陈兢夜拿蝙蝠粪抹人一脸还被人感谢的故事,免得他直勾勾的往着枪口上撞,到时候被阴了都不知道。
其实这事儿还真怪不得钱淼,茶馆里唯独只有他们这桌用的是雪山上直接采下来的雪水,儿别的桌都是融化了流下来的雪水。
偏偏钱淼又挑剔,找了一圈只有他们这桌的最好,不抢他抢谁?
“没有没有,人家钱淼就是见你长得帅,一定是个好人,才借你茶壶的,哪有针对你。”张炀最大的本事大概就是瞎扯淡了,见陈兢夜想要反驳,急忙转移了话题,“对了,我得了个好东西,过几天送点儿给你。”
“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的?”陈兢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