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有章从旁道“润之,你们先在家里坐着,舅兄嘱我前去,我去去就来。”
李翊连忙点头道“有章但去无妨,我也是稍坐就走。”
钟有章点头应了,急急出门而去。
李翊正要再与钟允章寒暄几句的时候,门帘一响,从正屋内走出一位年轻美妇,向着李翊盈盈万福道“李大人光临寒舍,妾身这厢有礼了。”
李翊知道钟允章没有妾侍,这位美貌端庄的年轻女子,想必就是钟允章的正妻牢氏了。因而连忙回礼道“李翊冒昧打扰,还请钟夫人多多见谅!”
牢氏起身笑道“妾身可不敢当!李大人离京三年,我家官人经常念叨你,这一回好不容易回到家中,今后你们弟兄就可长相聚首了。”
李翊笑道“是啊!我们兄弟情谊深厚,我在云南也是时常惦记着这些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们。幸好我还有命回来,呵呵!否则岂不让这些兄弟们也伤心难过吗?”
牢氏微微一笑道“一看李大人就是福星高照之人,必然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而且李大人在云南创下了无数的丰功伟绩,为国为民造福无数,就算是佛祖也会铭记在心的。对了,李大人快请进屋,可别再外面凉着了。”
李翊和钟允章、连骏一起随着牢氏进到正房的客厅之中。客厅虽然不大,但是窗明几净,摆设雅致,与钟家书香门第的身份甚是相符。
三人分宾主坐下,把连骏介绍给钟氏夫妇后,牢氏告了声扰,自去安排茶水去了。
钟允章笑道“即便你不来找我,我也要过去找你。盖因为守中已经约了众人,要在元宵节当天举办诗社,特意让我通知你呢!”
钟允章还未说完,李翊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心说这些家伙实在是无聊透顶了,搞得什么劳什子诗社啊!以自己对古文化的了解,比之这些人可不是差了一星半点,恐怕不是一两条街的距离啊!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李翊最怕的就是与人诗书唱和一类的活动,若不是能时不时的剽窃些古人的作品,自己岂不是会当场出丑露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