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礼!”林枫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我是读书人,却也不想让人觉得读书人没了血性,窝囊了,是吧陈忠!”
“是!”
陈忠骤然一个暴吼,震得林枫双耳嗡嗡作响。军伍杀才训练是都是这个动静,甚是骇人。谢显怕了,谢文正更是双腿发软,但两人碍着谢家面子,死也不能服软。双方便这么僵持着,剑拔弩张,丫鬟仆人谁的令也不敢听,站着不动。
大夫人被胖子搀扶着站起来,有些吃力,她对双方行了个万福,道:“妾身身为地主,怠慢远来客已是不该,怎能再怠慢林公子,快快快,杏儿扶林公子坐下,有事和口茶水再说不迟。”
杏儿抖若筛糠,到林枫面前抬头,撞见陈忠凶狠的眼神。她一个激灵,差点瘫坐在地上。
林枫眼疾手快扶住她,“去扶谢兄坐下稍息,作诗最是疲惫,应当休息。”
“是是!”
杏儿如释重负,她只面对陈忠一刻,居然香汗淋漓。
有了台阶,谢显也偷偷舒了口气。他终究是个孩子,陈忠将他吓得不轻,坐下后讪笑道:“罢了罢了,林兄与我谢家支脉同心共体,这是好事,有何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叫你这汉子先出去,我们慢慢商谈你看可好?”
最后四字不再是假客气,是明显的服软。
林枫一笑,怒气全散了,像是本就不存在,“再好不过,谢兄如此通情理,也叫我好做。”他与谢显笑着,便冲陈忠道:“出去!”
“哎,俺不走远,就在门口,有事招呼一声就成。”
“行,出去吧。”
陈忠一步一步走出去,踏在地上的脚步砸在谢显两人心窝上,他们仿佛能感觉到地在微微震动。直到陈忠拐角消失,他们才好一点。
谢显年龄小,不晓得这压迫感从何而来,谢文正可清清楚楚。不是手头攒了一地骨头的血汉子,谁也拿不出这种气势,他说让人躺进棺材不是闹着玩,他恐怕让不少人连棺材都没得进。
他头皮更麻了,心窝子砰砰直跳。
“两位不辞劳苦来看望郑州支脉,拳拳之心林枫感佩不已。我也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尤其谢家还是临安望族,定是严苛律己。只是这皮肉之苦就免了吧。眼下光景不好过,他们孤儿寡母讨生活不易,哪里受得下鞭子?”林枫脸上堆笑。
谢显接过话,也是惋惜不已,“谁说不是呢,唉,林兄如此诚心着实令小弟敬佩,好,我便求我二叔免了鞭子,二叔,您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