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一脸晦气。
其他屯兵当职时,路过的不是大官就是富人地主,那些人,随便拔出一腿毛,都能抵得上他们半年的军饷。只是偏偏轮到他了,就剩往来的贱民了。
真是晦气。
“全部的钱?”
明华脸色却一变,若是把钱都交了出去,他拿什么给小小治病?脸一黑,正想怒喝,背上的小小忍不住咳了一声。
他脾性瞬时一敛,左右望眼县墙的高度,又退了几步,往一旁跑。
原地的屯兵不解道:“即便拿不了多少钱,也好过一文不赚啊”
“你懂甚?若是这次随随便便让这些贱民过了,那下次,我们收钱的时候还好收吗?而且最近新县令上任,让他瞧见城里多乞丐可不好,你没见最近县里的乞丐都少了不少?”
他二人正闲聊。
官道处又来了一队骑着马的人士。
这些人衣着皆白,腰陪长剑,正是祁连门的人。
屯兵眼睛一亮,眼前这些人衣着光鲜亮丽,想必也会给些小费,当下往前踏一步,正想开口,忽见为首的那名年纪尚轻的人手里的马鞭一扬,下一刻脸色就传来**辣的疼痛,而后脸上的伤口流出血液。
另一名屯军连忙把他拉了回去,低声教训道:“你莫不是找死?官老爷和有钱人的钱收了也就收了,这会武功的人,你怎敢乱收,祁连门可是唐郡数一数二的门派,据说门里的掌门是先天初期的武者,连郡老爷都畏他三分,在唐郡这一亩三分地里,可谓横行无阻,你我这等小兵,就算被他们杀了,县令也不会理会”
说完,见他脸颊的血痕有严重的势头,叹了声:“你先回县里治治,这里我看着”
另一边,明华找了一个比较矮的县墙,左右望了望没人,一手后抱小小,一手得空,如猿猴攀爬,脚蹬手抓的翻进县墙。
进了脊梁县后,他问了好几个人,才从一老妇人的口中得知良和医堂的位置。
明华匆匆赶到良和医堂,眉头便皱起。
钱袋子里也只有百八十文,这些钱想来都不够仁和医堂的医药费。
“不管了,想来让大夫宽限一下时间,先救人在说”
他心中如此想,脚步一跨就跨进门槛,抓住一学徒的肩膀就说:“有人病了,你们家大夫呢?”
学徒肩膀被捏得疼,吃痛下想要挣脱,明华见了,知道自己不禁有用大了点力,当下连忙放手。
学徒的了自由,却仍有不忿,上下瞟了明华一眼,露出不屑之色,一看就知道这人是没钱的农民,哪有钱付得起看病的费用。
正当他想赶走明华时,从内堂走出一四五十岁的老大夫,见到明华身后的满脸苍白的小小,指着一旁的木床,开口道:“把人放在那,小三,你去给拿点止疼的药”
明华连忙把小小放在木床上,老大夫皱眉把脉,一会后才道:“病因尚不清楚,腹异,先试试方子,看情况再说”
说完,他望向明华:“询费八百文,方子三两银,抓药一副五百文,最好能抓五服以上,疗效才可见”
这时学徒拿着止疼药走了过来,听见老大夫的话语,又瞧了瞧明华的衣着,晃头道:“瞧他们的样子,怕连询费都给不起,哪里付得起药钱,给他们点止腹痛的要就让他们走便是”
说完,他把药一丢,丢到木床上,冷声道:“混点热水,给她服下,热水你自己倒去,没钱我可不伺候”
明华先是倒了点热水,和着药给小小喝下,见其脸色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