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她不喜欢自己,自己更不可能勉强她,继续留在那里,那也只是让他们两个感觉更加尴尬。
顾弦歌看着袁惜云失落的离开大帐,叹了一口气,袁惜云喜欢自己,但是自己又不能给他任何的回应,索性直接把话说出来,让他明白,不要对自己抱希望了。
军营对于一国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关系这这个国家的强弱衰盛,所以在军营中历年来根本就没有女人出现在军营中,更何况还是在军营中住了下来,这让一些士兵都开始议论纷纷,都在好奇他们的元帅为何会把女人留在军营里面。
那些议论的声音没过多久就传在了袁惜云的耳里,但自己又不能和他们去解释,刚开始也就没管,以为过上几日这件事情就会这么消散,不会有人提起,但是自己的放任不管却造就了那些士兵更大大胆。
在那些士兵诋毁顾弦歌被袁惜云留在军营中的作用时,袁惜云这才忍不住了。
练武场上,袁惜云位于最前方,在他的面前两个士兵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我做事自有我的用意,但是你们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现在却和后院中的那些女人一样在人背后嚼舌根,这难道就是你们来这该做的事情吗,既然你们有那时间去说闲话,那从今天开始,每日的训练都加一倍,还有他们两个。"袁惜云指向跪在地上的两个士兵,"他们公然诋毁一个女子的清誉,杖责三十军棍,以儆效尤。"
经过这一遭,军营中的议论声才渐渐消去了,再者他们也没有了可以谈论谈论他人的时间了,现在两方的战争越来越紧张,每次在战停之后就有大量的伤员被送了回来。
顾弦歌看着军营中那些被抬进抬出的士兵心中不忍,便主动的去给这些士兵医治伤口。
一个年轻的士兵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不解,接着就看着她给自己的伤口出清理之后上药包扎伤口,整个过程中这个士兵都是愣愣的看着顾弦歌。
萧湛那边也是这样,他们不明白之前他们还议论的人现在居然在给他们包扎伤口,而且他们的医术丝毫不必军医差。
"这几日你这胳膊不要使劲,有什么事情让其他人帮你,明天换药的时候你再过来找我。"顾弦歌轻声说道。
那士兵脸色一红,点点头,这么温柔的女子根本就不像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