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身为人类的精神是在重度污染区的沈乐区别于自己其他同学的最大特征。但是毕竟是生活在重度污染区，长期的相处与精神的影响，能够保持自我就已经十分不容易了，更何况是将精神污染度降到最低？副人格是用来骗过精神检测的，这本来就是沈乐的一种手段，至于之后的表现，只要自己保持住伪善的模样，又有谁会觉得自己是个精神污染度过高的异端呢？
伪善了一辈子，那就是真的善良，按照伪君子的样子生活一生，那就是真的君子！有多少人是在戴着面具过活？那些别人认为了解你的性格，扪心自问，那真的就是你的性格吗？
杨白的魂兽猜的不错，沈乐的确拥有主副人格，只不过主人格与副人格的理解恰好相反。藏起来的才是主人格，躲在内心深处逃避检查。而表面上精神污染0%的善良人格才是副人格。
身旁的司念与楚河在沈乐副人格破碎的一瞬间似乎都感觉到了什么，尤其是感觉到沈乐的气质在某一时刻为之一变。司念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些什么，但是之后的沈乐仿佛又回到了之前的模样，那一瞬间的变化似乎是两个人的错觉。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沈乐睁开眼，看到司念与楚河都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脸色一红：“司念这样看着我就算了，楚河你这么看，会让我想歪了的！”
“滚！”司念与楚河难得地步调一致，喊完，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楚河干咳一声：“不要在那里臭美了！刚刚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你像是一瞬间变了一个人？”
说话的同时，司念也是好奇地凑上前来：“对啊对啊，现在的你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可我还是有种感觉，你似乎已经与之前不一样了！”
果然观察最敏锐的还是精神类天赋的司念，同为精神力能力者，司念对沈乐的变化感觉最透彻一点。
“也没什么，”沈乐赶忙开动自己的脑子，希望扯一个足以遮盖过去的理由，“刚刚在一瞬间我仿佛感悟到了什么，但似乎又没有将之抓住，闭上眼细细感悟，却又是怎么都找不到那瞬间的感觉了。”
沈乐自己说的也是废话，但有些时候越是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越能够让人深信不疑。
“唔……这种情况我倒是听说过。”听完沈乐的描述，楚河倒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蛤？”沈乐瞪大了眼睛，自己就是随口胡扯，也能够扯出相同的情况？
“我听‘气派’的修炼者说过，一种名为‘顿悟’的修炼盛况跟你说的有些相似。在一些人修炼遇到瓶颈的时候，有时候别人的一句无意间的话或者遇见的某些不起眼的小事，就能够让人在瞬间顿悟，突破瓶颈甚至进境神速！”楚河说的煞有介事，“当然，在这种时候若是气感的天赋有限，就会出现你之前那种情况，明明已经开始顿悟，却怎么也无法抓住那一丝的灵感。”
司念在一旁受教地点着自己的小脑袋，而沈乐却是借机摸了一把自己额头的汗水。随口胡扯都能被解释出这样一连串的大道理，沈乐不知道是该佩服自己的运气还是该佩服楚河的知识面宽广。
“相比起顿悟，我更在乎的你之前说的‘气派’以及‘气感’这两个词汇的意思！”沈乐赶忙岔开话题问道。
“这是常识！”看了一眼似乎是要暴走的沈乐，司念缩了缩脖子，“还是我给你讲吧：在人类修炼者凝魂之后，将会面临天赋以及侧重点的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