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於兴沉思地:“只要匈奴内部一乱,咱们才能借乱而动。我也经常研究父亲画的军用图,过去霍去病大将军都能在贝加尔海来,我想,我们也能迂回到距大汉近的地方。”
“你说的也是一个方面。大汉打仗是明目张胆的,又有后卫辎重队伍,可我们能那样吗?”韩玉林说,“我们如今想给家乡写封信,没有内应和外应都无法达到!”
“从这里到云中。要走近两个月,打马奔行都得一个月左右,几乎都是沙漠,光喝水都是难事!”吴胜说。
刘勇义沉思良久说:“苏大哥走时叮咛说,叫咱们慢慢地朝西面移动,西面气候比东边好,西面也是张骞大人出使西方的道路,如今一路上有大汉军队驻扎不说,各个小国部落人也多。”
李於兴说:“我已经分析了过去打仗的道路,要是能突破哈勒和林一带,朝南运动也近的多,能直接到云中,这一路较好走!”
“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事情,咱们还是要借机而动。咱们人少,胡人军队比咱的人多很多很多,以卵击石不行!”韩玉林严肃地
。“是的,以卵击石不行的!”几个人都面呈难色。
“不如咱们和我阿爸商量下,怎么样?”李於兴说出了心里话。
韩玉林说:“别给你吧增加负担了!他比你心里想的多多多了!也难多了!这不是说、就能行的事情,而是要借机会,要有智慧!”韩玉林说,“如苏大哥说的,要咱们朝西迂回很有必要的。”
“咱们汉人走到哪里,都是想过安定的生活。咱们要向胡人学习,放牧在哪里、哪里就是家。如今力量大了些,利用放牧,朝西方向走,走一码是一码……”吴胜说,“这样比较安全。”
李於兴没吭气,陷入到沉思中。
黑暗中,於维尔兰依在男人胸前听着男人平稳的心跳:“哎,你不想我吗?”
李陵正在想心事,没理女人。
她推推他:“哎,你睡着了?”
“没有。”
“我问你话,怎的不回答?”
“你问我什么?”
“我问你,你想我吗?”
他这才搂着她,敷衍地亲了下女人的额头。
她拉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嘴:“是这里!”
他亲了下她:“我太困了,睡觉!”
“你是不是有啥心事?”
男人严肃地:“於兴杀了卫律的五个亲兵,你知道吗?”
“啥时候的事情?”
“就是勇义他们,送你和青年人回来先一天的事情!”
女人明白了说:“怪不得,那天,我不想走,吴胜和勇义硬是让我和娃娃们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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