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有梅尕陪伴着,觉得自己很是幸福,生活很是快活。
人老多是爱回忆过去。他们在一起几乎都是说着贝加尔海子的缘遇和缘分,回忆着贝加尔海子的人和事情,心里很是高兴。
冬天里,这天天气晴朗,晌午饭后,太阳暖呵呵地特别的温暖。
面向太阳的墙根下,苏武和梅尕坐在凳子上晒太阳,面前的桌几上方盒陶制的茶壶和茶碗面,两人品着茶说着往事。
苏武瞧着温暖的阳光沉思地:“我瞧着这温暖的阳光就想念起乙峆老伯!”
一提起老人梅尕不由得眼泪花花了。
老人虽然是於靬王差来跟随她的奴人,可是老人却像阿爸一样的关心着她和苏大哥,不顾年迈照看他们的生活,帮着他们一起种庄稼经营牲畜,后来他们有了娃娃,还为他们照看娃娃娃……
老人憨厚的音容笑貌在脑海里放映着……梅尕手摸着眼泪:“我也很想念他老人家。本想,我们会在贝加尔海生活一辈子的,每逢老人的忌日,会去给老人坟上烧纸、祭奠的……”
苏武回起老人对他们照顾,自己心情烦闷时,老人骑马陪着他在贝加尔海边一散心,在草原教他放牧等等,眼圈也红了。
“我对不起老人!走的时候没有去向老人家告别!”
苏武起身面朝北方,跪地:“乙峆老伯,你虽是胡人,对我这汉人却像对自己儿子一样的看待,爱护、包容……我苏武在万里之外的大汉、长安家里向你跪拜了!”
看男人这样,梅尕也面对北方跪在苏武身边:“老爹,女儿梅尕和夫君苏武,在这里跪拜你了!”
夫妻两异口同声地:“祝你老人家,在天堂福好平安!”
接着对地磕了三个响头。
白头发白胡子满良皱褶的霍光,推来院门进来见状,笑嘻嘻地:“怎么、这是偷着拜天地呀!”
他们一听有人说话起身。
苏武一瞧是老朋友霍光,高兴地:“你这老家伙,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了!”
他拍着身边凳几:“来,快坐下,晒太阳!”
梅尕拎着陶壶进屋在火炉上加了大壶里的开水出来,斟了碗茶水,放在客人面前的桌几上:“霍大人请!”
霍光瞧着这位六十来岁的女人问苏武:“这位是——”
“你嫂夫人。”苏武爱意满满瞧着梅尕。
霍光仔细打量着梅尕,回想着几次来家,多次在长安街上,看到苏武和很像这女人的男子在一起,当时苏武给他介绍说是他的一位远方的兄弟。
怎么那位兄弟和眼前的这女人面貌如此的想象。
他笑了问:“嫂夫人,莫非还有同胞的兄弟?”
梅尕微笑着瞧着自己的男人。
苏武笑了说:“霍大人,见笑了!你嫂夫人没有同胞兄弟的!”
“那就是我看错了!”
如今自己的一家人已经都回汉了,霍光在苏武事情上还是情谊为重的。回想起那年他回汉不久,儿子苏元与反叛皇室案牵扯被诛,
连累到他,是霍光贤弟从中周旋,他只是丢了官职俸禄还在……
如今都已年老看清世事,再说儿辈们都在一起为朝廷做事,也是知己。如今过了近四十年两代皇上,自己的家事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于是苏武把自己胡地和梅尕结婚生子。梅尕寻找到长安之事给霍光说了。
霍光捋这胡子呵呵笑了:“你能在武功山安家,我就知道你在胡地事情一定不是简单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