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大家再次举起酒杯,为他们俩欢呼雀跃。
“然后呢,我们俩想请林夏跟乔立新担任我们婚礼的伴娘伴郎。”
林夏早就知道这么一出,因为松松的婚礼她怎么可能不做伴娘呢。只是她没想到乔立新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那么爽快就答应了。
“今天这么高兴,今晚hayhour我的。”
司徒提议今晚到醉乐吧继续。
“微微姐不打算回来了吗?”
“昨晚跟她视频我才唾骂她来着。”说起自己的堂姐林夏就摇头叹气“她跟养不熟的真的没差啊。”
林微微每次都说只离开几天出去游历小地方,美其名曰说着世界这么大要出去看看。每次都一走了之就是一两个月,丢下店里的事情给林夏处理,算起来林夏也真是个倒霉孩子。
晚餐过后,三女负责洗刷碗筷打扫卫生,乔立新和熊猫正在客厅里谈事情,司徒滨提前回来醉乐吧处理突发事宜。
“她是不是回来了?”乔立新一提起她就神情凝重。
“我顺着你给我哪点资料去查过了。”熊猫欲言又止,喝了一口啤酒拿出一份文件袋。
“查到了?”
乔立新紧张地揭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叠照片。他看见照片里的人,紧张得手都抖了起来。
“她已经申请了移民,我想,这次只是回来探亲的。”
“探亲?在我记忆里,她在这边并没有哪位亲近的亲戚。”
“那或许是回来探望旧朋友呢。”熊猫倒了杯果汁递给乔立新想让他不要太过紧张,继续说到“其实事情都过去这么几年了,她也没什么事儿了,你要赔偿的都赔偿了,是不是应该放下过去放过自己呢?我上次不是已经跟你说过这些了吗。你再这样下去会成为孤独精的。”
“有些东西抹不掉的,是我心存的内疚和恐惧。”
“或许别人已经过上了新的生活呢。”
“我当然会祝福她。”
“那你呢,是不是该过回正常人生活里。”
“我现在也很正常,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忙就忙。”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些。”
乔立新撇了一下嘴,摊了摊手,作出一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熊猫不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怕乔立新的肩膀。无论对错都不需要过多争论不休,这就是兄弟间的沟通方式。
乔立新把照片放回文件袋里,慢条斯理地,收起文件袋回了自己屋里。关上门才敢出刚刚强忍着的情绪,他一直强制性地强迫自己不要再被曾经的事形象自己的情绪,可是当她再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刻,他失魂到差点撞车。看了照片上的她脸色不再像以前那般天真愉悦的笑容,心都颤抖了。他仍然忘不了,他曾经犯下的错误,一直困住心里的笼牢中。他还是会在梦中,看到倒地不停流着鲜血的场景。
拿起水杯不停地猛喝,越想越感到不安,恐惧到手抖得越来越厉害,手上的杯子滑落,摔在地上碎成一地。
出门等待电梯的时候,林夏注意到乔立新手上贴着止血贴,并未多问。
周末晚上的醉乐吧满座,猜想,大概都是被驻唱歌手环绕耳目的歌声吸引而来的。
林夏的眼神望着破天荒在喝闷酒的乔立新。是女人第六感的声音告诉林夏,他最近有点怪异得不正常。
坐在旁边的松松撞了撞林夏肩膀示意她看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