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挂断了电话后,躺在沙发上架着大腿。
大脑控制着自己的理智,心灵操控者自己的感情,理智与感情,爱要哪个就哪个。
林夏想起那个给了她无数回忆的人,还有那些实现了和未实现的承诺。
闭上眼,一滴眼泪滑落下脸颊。
没人能代替此时此刻林夏的心声,其实就是想念无声,割心万分。
“放下吧放下”
林夏喃喃自语,一直重复着三个字。就像一直念着给自己听,这件事就可以下定决定去成真,催眠自己麻痹自己。谁不是这样经历过来的呢?
浑浑噩噩地睡着了,被窗外映射入到耀眼阳光晒醒。
林夏懒洋洋地赶回果茶店接班林微微的收尾工作。
“打爆你的电话号码都没人接信息也不回复,等救命的时候真的不能找你,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哎呦喂我刚刚睡着了嘛,手机也调成震动功能了,所以我听不到嘛~”林夏出门前就预想到林微微想把她掐掉的神情,果然不出她所料“你不是要去办证件照么,赶紧去吧,车钥匙给你小心驾驶哦。”
林微微啧啧一声走出了果茶店。
剩下孤身一人在果茶店里,林夏很庆幸今天不是周末,不然自己忙成狗都不可能忙得过来,突然想起来小六,销声匿迹了这么些天她还好吗?司徒滨还好吗?随即拨打了小六的电话号码,对方依旧传来无人接听的播报声。
“喂,你最近还好吧。”
试着拨打起司徒滨的电话号码,这个钟数司徒滨平常应该还在和周公约会中。
“嗯,怎么了,有事吗。”
电话另一头却传来了平静得生无可恋的声线,不用问也料到现在的司徒滨为爱生为爱死。
“我就打来看看你怎样,听松松说你最近行踪不明,有点担心你。”
“我这么大个人了能有什么事呀,最近打算抽股另起炉灶,忙得不可开交早上才睡过去的。”
“怎么突然有另起炉灶这个打算了,你跟其他股东不是合作得挺好的嘛。”
“说来话长长话短说,就是精人出口笨人出手,这盘生意划不来呗。”
之前已经听说过酒吧的营业额大多是司徒滨一个人带动的,其他的都是入股不办事的主子。
“那不就出资收购他们手上的股份,垄断不就得了,还要另起炉灶得亏了。”
“他们现在的局面是不肯罢休,醉乐吧经营得也有点成绩来,怎么可能就这样退出呢,这样下去可是长持久战呢,我倒不如前期投入重本钱,撑一撑熬一熬不就过去了么。”
“有什么要帮忙的记得不要忘了我们,别自己硬撑,我脑子这么好使,高智商高情商级别,你懂的。”
“好了好了我懂的,别逼逼了老子还要跟周公谈情说爱。”
林夏忍住了准备发成声的一个滚字,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
“好,有事没事过来果茶店坐一坐吧。”
司徒滨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以前都是林夏先挂他电话的,林夏现在的感受就像养了多年的猪被拱走了而且还不认自己了。
果茶店最近的生意额波浪式的起伏为林夏增添了不少苦恼,偌大的店里没有多余的人,没有气息得让林夏感觉闷得慌,无聊得只好去伺候她那些上帝般的勿忘我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