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推开门便倒在了床上,显然毫无心思聊这些八卦。
小茹皱了皱眉,“公子你怎么了,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
顾义只道,“我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小茹只‘哦’了一声,便小心将门掩了。
小茹走后,顾义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却没有丝毫睡意。
这几天,他有些事情已经渐渐的想通了,只所以想通,是因为有些记忆已经在脑海中渐渐的苏醒了过来。
记忆的确是一个令人烦恼的东西,他不仅能将人卷入痛苦的回忆之中,还会给自己带来深深的罪恶感。
天刚刚黑了下来,外面又下起了小雨来。
日子总得继续过下去,顾义停止了思绪,缓缓闭上了眼睛。
但顾府里的人,并非每一个人都像顾义一样习惯安静。
在北边的房间里,顾忠从床上爬起来,却是穿好衣服,找了一把油纸伞,冒着小雨,出门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等到再次出现他的身影之时,已经是在那最繁华的灯红酒绿之所红袖居门口了。
他大踏步走入,上了二楼却了一个雅致而有十分隐蔽的房间里,这个房里没有女人,看来他并不是来找乐子的。
房间来却坐着几个男人,这些男人都是他的老熟人或者老朋友了。
吴文豪,庄必飞,还有金钱多,已经早已经围坐在一张桌子上。
见顾忠走了进去,吴文豪已经抢先说道,“忠公子真是让人久等啊!”
庄必飞也笑道,“如今已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忠公子已然是太子殿下面前的红人,自然不会将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
顾忠没理会庄必飞的嘲笑,只走到桌旁缓缓坐下。
吴文豪又道,“哎,表弟,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忠公子虽然是太子殿下的红人,可哪有怎么红的过那个‘六步成词’的近三百年来吴中词作第一人呢?”
金钱多冷笑一声,抽动脸上的肥肉,看了一眼庄必飞和吴文豪两人,说道,“你们俩就别一唱一和的了,今天叫我来,到底什么事,说完之后我还有要事要办?”
庄必飞嘿嘿笑道,“金公子有什么要事?莫不是想着翠红的那大白馒头已经开始着急了?”
金钱多道,“老子现在已经是一个正经人了,才不会像你一个贱样,我金钱多已经决定弃恶从善,从现在开始好好做人!”
“切!”庄必飞不以为意,冷笑道,“我见过知错能改的人,可从没见过能改的了吃屎的狗!”
“你骂谁是够呢?”金钱多从座位上跳起,咆哮着,挥舞着肉肉的拳头就要向庄必飞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