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杰和樊芳转身就往客厅跑,他们俩身上佩了符还好,谢灵涯身上没带符,于是手捏灵官诀护体,蹿到客厅抓起三宝剑。
“啊!”樊芳尖叫一声,身上的镇宅符竟是自己燃烧起来,她手忙脚乱地把符丢开。
这肯定不是客鬼,简单的镇宅符奈何不了其,谢灵涯心中后悔,早知道带些灵祖护身符来,他连朱砂、符纸也没带。
地面上的米粒纹丝不动,根本看不出轨迹,但谢灵涯知道那不知什么来路的邪门玩意儿肯定就在周遭,把符破了就是要对樊芳下手了。
不知道具体方向,谢灵涯只能横剑喝道:“普在万方,道无不应!”
随着“嘶”的一声不似人类的轻叹,所有米粒被剑气刮得向四周散开,形成圆环形,接着,半开的露台门发出“嘎吱”一声。
谢灵涯顺手又给樊芳身上贴上一张镇宅符,提剑虎视眈眈,但迟迟没有任何异动,卧室内的空调也停了。
谢灵涯把剩下的镇宅符一股脑全都贴在屋内各个地方,不过始终也没反应了。
程杰和樊芳都吓得躲在他身后,刚才谢灵涯那一剑和符箓上发生的变化,让他们俩心里都再也没有一丝怀疑了,谢灵涯绝对是有本事的啊。
樊芳想到露台门那声响,带着哭腔道:“那、那客鬼是不是已经没了?”
“应该是不在了,不是没了。”谢灵涯纠正道,他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但是通过横向对比,既然能破镇宅符,不可能吃一次俭剑就狗带了,更可能是逃了,“还有,那不可能是客鬼。”
“可是那个和尚说……”程杰一想和尚本来也没干成事,顿时消音了,崩溃地道,“那到底是什么?和石像有关?它还会再来?”
谢灵涯也不知道,索性把独脚石像从床底拖了出来,程杰和樊芳一看,脸色都极其难看,樊芳都快晕倒了,连连后退。
这东西他们明明早就丢了,居然又出现在床底下!一想到这么多天,可能都有这么个玩意儿躺在床底下,他们就更加觉得窒息了。
谢灵涯把石像放在客厅的地板上,在它身上贴了两道符,毫无反应,便确定了,“应该是逃外面去了,我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要是早知道搞鬼的不是客鬼,他肯定不会兴高采烈随随便便就过来,唉,还是经验不足啊。现在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才妥当,因为根本认不出这是什么东西。
当然,想了半天,谢灵涯觉得最不可思议的还是……
“你怎么会把这个认成古代艺术品?一只脚多诡异啊!”谢灵涯问程杰。
程杰惭愧地道:“我这不是想到断臂的维纳斯。”
谢灵涯:“…………”
樊芳哽咽出声。谢灵涯怀疑可能是被老公蠢哭的。
……
现在只好进行场外求助了,谢灵涯把手机拿出来,给施长悬打了个视频电话。
大约过了半分钟,施长悬那边接通了,他估计本来在睡觉的,背景是卧室,屏幕内只出现了头发和一点额头,好似还有点疑惑这么晚了谢灵涯为什么给他发视频,“……嗯?”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施道长,你已经休息了啊,”谢灵涯歉意地道,“我这里有点急事,想请你帮忙看一下,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他把摄像头对准了石像。
过了三四秒,施长悬的脸在屏幕内出现全乎了,清醒地道:“独脚五通。”
“独脚五通?这是什么妖怪吗?”谢灵涯说道,“我一个学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