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忽然露出诡异的笑意,看得青年一毛。
谢灵涯见他们都挺年轻的,问道:“你们觉不觉得我有点眼熟?”
他不说也罢,一说了,那几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道:“好像还真有点眼熟……”
“这谁?难道什么明星啊?”
青年怒道:“听他胡扯什么!我管你眼熟不眼熟啊!”
后面有人拉了拉他,“不是,哥,我想起来了,我真的看过他,在网上,他好像那个抱阳观的负责人啊。”
青年愕然道:“有病吧,道观的人跟和尚一块儿逛街?”
众人:“……”
“不对不对,他好像就是跟和尚合作过……”
谢灵涯打断他们,问道:“我一个电话,十几个道士就来了信不信?而且绝对比你快。”
——抱阳观就在步行街口,走过来五分钟都不要。
众人:“………………”
这句话太耳熟了,青年的脸色一时青一时白,“你,你……”
谢灵涯指着昙清道:“再一个电话,他几十个师兄也来了信不信?”
青年:“…………”
叫道士、和尚来打群架,说起来好像不太可能,但是青年对上谢灵涯的眼神也不禁缩了缩,就算打不起来,一人啐他们一口好像也受不了啊……
青年脸色阴晴不定地看了他几眼,才悻悻道:“下次小心点!”
说罢领着人转身走了,心底还有点郁闷,怎么以前没听说出家人脾气这么火爆啊。
谢灵涯再一转头,看到施长悬正无奈地盯着自己,笑嘻嘻地道:“我吓吓他们。”
几个小流氓吓唬谁呢,就可劲儿庆幸他现在要保证抱阳观的形象去吧。
施长悬摇摇头,不说他了。
谢灵涯拍了拍昙清的肩膀,“怎么样,没撞出问题吧?要有你得说啊,找他们赔医药费。”
昙清摇头,“我没事的。谢先生,要是刚才他们不服软,你真的会打电话叫十几个道士来吗?”
“我拿他们的话怼他们的,”谢灵涯打了个哈哈,“我当然是……报警啦。”
这一块派出所的民警倒都认识他,毕竟锦旗都拿过了。
……
找昙清麻烦的几个青年颇为郁闷地一路嘟哝着往街外走,在一家饮料店一人买了杯饮料,琢磨着:“越想越觉得那人是不是吓唬咱们,要不然,咱们……?”
“你想怎么样啊?”
“和尚不知道是哪儿的,道观就在街口,每天都有人去打水,不然咱们弄点水泥来,把他们的井给填了?要不在门上创作一点书画?”
“呃……不是,我听说这道观有些邪门,还是不要搞到道观里面去吧。”
正商量着呢,出了街过马路,马路中间花坛种了花草树木,几个人懒得转到斑马线上,直接从花坛穿过去。
第一个人脚不知怎么的,在树根上一勾,就往前一扑,栽在泥土上。
后头两个人上前一步把他扶起来,结果鬼使神差,脚下一滑不但没把人扶起来,还两个一起摔在他身上了。剩下俩人哈哈大笑,结果后头疾驰过一辆三轮车,把他们擦得往前一扑,就扬长而去了。
五个人一起在啃泥巴,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该怪谁才好。
谢灵涯把昙清送回酒店,列措便带着歉意告诉他:“我们有很多僧人,一时半会儿查不到,对不起。”
“不不,您不用道歉,我是寻求帮忙的,得谢谢你们愿意帮忙查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