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的那喜鹊竟然死了。喜鹊死去,应该是大喜事,所以特意过来跟王府尊讨杯茶喝。”
“伤城主,你找理由能不能找一个好一点的,如此敷衍。”
伤无错放下茶杯,爽快的说道“那就不敷衍了,你我现在出门。有贵人要来。”
王文清却是不动,故意调笑道“本座身为青州府尊,在这青州之内最贵的贵人就是我,哪里还需要出门迎接?”
“多少钱一斤?”
王文清睁了睁,莫名其妙的问道“什么多少钱一斤?”
伤无错笑而不语,王文清瞬间明白,这是被反将了一军。
“王大人别生气,还是跟我去看看这位到来的贵人。”
二人并肩而出,不知道伤无错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人声嘈杂,这青州府衙的门口竟然被一堆百姓给团团围住,似乎是在看什么东西。
有那机灵的衙役,看到王文清走来,立刻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府尊大家到!”
这一喊,围观者们立刻分列两旁,跪下行李。
“何事?”
“大人,孙长史回来了,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吞吞吐吐成何体统。”
“大人,您还是自己看吧。”
顺眼看去,孙子言浑身是血,有的已经干了呈现出黑色来,有的还在流淌,是孙子言自己的鲜血。
哪里还能看的出是一个人来,此时的孙子言跌坐在鸣冤鼓的旁边,乐呵呵的傻笑着。
一看王文清过来了,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连忙跪下“请府尊过目。”
王文清看着不免有些心疼,说到底这位老哥哥还是被自己拍到京城去的,没想到过来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孙长史,你不用多礼了,还是起身,回去好生歇息吧。”
孙子言依旧俯跪不起身,不言语。
王文清只当是自己没有拿那东西,所以才不起身。
连忙接过东西想要搀扶,却发现身体如此僵硬,仿佛死了一样。
“王大人,孙长史已经去了。”伤无错本身也是一个精通医药数理之人。
“刚才我远远望去,已经毫无生机。孙长史如此年纪,受伤颠簸,又经历了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心力交瘁。”
伤无错惋惜道“可是他却凭借着一股信念,坚持要把东西亲手交给你,可敬可叹。”
王文清呆了呆不知道在想什么,挥挥手“通知孙长史的家人。”
“伤城主,你说的贵人还真贵,贵到我偿还不起这一条命!”
伤无错立刻回到“此事无错也有不对,安排不妥,害了孙长史。”
“害一人而救一家。”王文清声音低沉“这就是你伤无错的处事风格?”
孙子言卷入事件,东西两厂都有吃亏,到后面难免气急败坏拿孙子言和他的家人出气,如今孙子言死了,他的家人也就无足轻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