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将国子监内发生的事情跟自己的爷爷程知节讲?
“算学造诣很高?惊为天人?直接去了率性堂?”程知节诧异,那他的计划不就排不上用场了?还想着让程元去和李帅拉关系来着。“哎,失算了。我老程家什么时候能出个大学士呢?”他现在看的很清楚,乱世武夫,盛世,可就是房杜长孙那样的文臣呀!
那一日,和秦三对峙闹事的浪荡子,便是程咬金的二儿子程处亮的大儿子程方。
虽然之后李世民看在程知节的份上,饶恕程方私自鼓动监门卫滋事一事,但李世民也私下提醒他们这些功勋元老,把自己家里那些纨绔子弟看紧点,小事小非也就算了,再有此等事件,直接流放发配。
本来李世民对这些功勋子弟便看不顺眼,仗着祖辈功绩,横行州府,目无法纪。往日里他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便算过去了,但这次程方自己踢了铁板,李世民盛怒之下,正要严加惩戒。若不是魏徵摇头制止,程方死罪难饶。
李世民知道魏徵的意思,程方如果对一个寻常人家如此,他盛怒之下,也不至于要了程方的性命。但此时程方针对的是自己的义子,他盛怒之下要了程方性命,便是泄私愤,乱了法度。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
他身在天子之位,言行被千万人审视,最隐蔽、最细微的言行也要被人拿来斟酌品读,尤其是当下,老人凋零,实在不是一个应该处罚他们之后的时节。
李世民和魏徵点点头,这种默契,旁边所有大臣都无从得知,敏锐点的,也只是觉得魏徵心思缜密,通透。总是能在关键时候,掌握住主上的度,在有限的圣怒下斡旋。其实,魏徵自己明白,那是李世民故意留给旁人的度,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简直的习惯,无论是疆场死战,还是朝堂。
他最喜欢的就是布局谋篇,把所有的东西都掌握在他设置的局内。规则透明,玩法自定。而他魏徵,只不过是在偶然入局,做了那需要的第一人,也在尽力做好那个第一名。
但今日朝堂之上,局势变换莫测,自己的脑疾又犯了,不知道能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了。
“主上诏令:皇太子领出所用库府器物,所司不必加以限制于是太子挥霍无度。”
“这太子,哎左庶子张玄素上书,差一点将太子小奴锤死。”
“这种脑子,实在是不够看,自己这太子太师,还是算了吧!怎么推辞呢?”
“还有那个李帅,真像呀!还有主上的态度,愈益揣测不透了。”
“哇~好多金子。”
李帅他们面前,有足足三百多两金子,这可是好几斤的黄金,他以前从未见过。
“激动吗?”李帅问绿珠。
绿珠点头,手里也如李帅那般,拎这个梨吃,她最近发现,这梨就这么吃也挺好,不用蒸煮,还方便。
“真没想到,这东西这么挣钱?才两三个月的时间,就挣了三百两?那我们一年之后,是不是能挣一千多两?”
“当然了。”李帅说着,忽然想到两千吨后,便有些意兴阑珊了,一吨等于一千千克,等于四百万两,黄金?以目前为止的挣钱能力加上之后的扩张?怎么也需要千年之久吧?
“怎么,还不高兴?”绿珠不满,这李帅,简直就是贪得无厌呀!
“去,你知道个什么。”李帅摆摆手。
“斗地主的心情也没了,本来还想要赢光绿珠的钱来给自己的两千吨充值来着。